“这酒,为何如此猛烈?”曲承裕忙不迭地问道。
直到他问出声来,才听到杨忠宇慢了半拍的话:“此酒甚是猛烈,须得慢慢喝……”
原来,那杨忠宇所献上的,正是两瓶烧刀子。
见曲承裕喷酒,杨忠宇连忙起身出来,拜倒请罪:“属下未能及时说明,害得主公呛着,属下万死……”
曲承裕却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你也是见这东西好,才给某拿来!”
说着,又小口地抿了一口,这次才算是尝清楚了这烧刀子的味道,“此酒,确是过于猛烈,最好是小口品琢……”
说完,才细看那酒瓶上,正正地写着三个字:烧刀子……
曲承裕又大笑地说道:“原来,此酒名为烧刀子,难怪这般猛烈啊!忠宇快快请起!”
杨忠宇这才慢慢起身来,拜谢道:“属下谢过主公宽仁!”
“无妨!无妨!”曲承裕笑道,“你与某,名为主臣,实为兄弟,何必如此见外?来来!一起饮酒!”
听到曲承裕这般说了,杨忠宇才躬身再谢后,才退下。
杨忠宇坐好之后,那矫公羡却出声道:“主公待某等属下,当真是宽仁之至,某等唯有以死效忠,报答主公的厚爱。”
“毋须多言!某不过是想与尔等同患难、共富贵罢了!哪来那么多主臣之别?”曲承裕摇头道。
谁料,那矫公羡却话语一转:“属下只是以为,主公待那些,不愿效忠主公的人,太宽厚了些。”
矫公羡所说的不愿效忠曲承裕的,自然就是交郡所居之汉家子了。
“公羡此言谬矣……”曲承裕正色道,“北人虽多有不服管教之徒,却也多善于技艺之人。某等,缺之不得啊!”
曲承裕所说的北人,就是他们这些土人对汉家子的称呼。
虽然言辞上颇有轻视,可一个事实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汉家子的技术技能,明显要比当地的土人强出一大截。
说罢,曲承裕又补充道:“况且,交郡赋税,大半都是北人所出,已经有些苛刻了!再施苛政,怕是要生乱了。”
谁想,矫公羡却起身站了出来,朝曲承裕拱手躬身道:“属下有一策,能让那些北人,从此不敢再生二心!”
“哦?”曲承裕一听,来了精神,“公羡请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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