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心态如千军万马奔腾过一样,信心已经被见他的不剩一点渣的,可其实连公子刚才计划却是唯一的办法,就像走一盘死棋一样,我们只不过离死亡的终点又近了一点而已。
我背上自己的包,这个竹林甚是诡异,路没走几步,先是蝴蝶迁徙,然后是耍竹叶青。怪不得这个小枝打一开始就不赞同我们进林子,唯一能庆幸的是我们都熬过来了。
我们进程实在太慢了,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我们还基本在原地徘徊,小枝说我们得加快脚力了。她说话间自己就快了一点。亏得连公子这里老熟人多,要光靠一个会没事找事的和人乱吃飞醋的三明治,我们已经死在这片幽静的翠竹林边了,连深处都进不去。
小枝可能怕我们烦闷,也可能是自己烦闷得慌。走着走着开始给我们讲一些这里的民俗故事。她说的是比较唯美的一些事情,可是和我的观念有点不对路。在我听来都是很原始和缺乏道德约束的事情。比如找对象是自由奔放的,没有任何人拘束,有时候黄昏唱首歌两人就在一起了,第二天离开的时候也许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细瞧,如果有了孩子呢,就自己养着或者给别人,所以这里的家族体系很乱,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亲母亲是谁?但他们可能不在意这个。她可能本来还想说一些其他的更劲爆的风俗,但我打断了她,这些事情无非是一些猎奇八卦,我听起来一感觉不舒服,二感觉对我没太大用途。既然她想说话,那我就转移一个话题。
“小枝啊?你什么时候认识三明治?”我打算慢慢的试探着来。
“啊?今天才认识的啊。”小枝有点惊愕。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的客生炉里的姑娘么?”小枝的回答让我觉得她不诚实,明明在柴窑的小树林里面,一准就是她对三明治下的黑手,只是我还没有直接证据而已。
“什么客生炉?”小枝开始耍赖了。
“别装了,那次不是你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就昏过去了么?”我有点生气了,这姑娘一定要我这么义正言辞才敢说真话吗?
小枝无法接应我的态度,连公子可能听见我这边的冲突,走过来对着小枝说,“她之前有些不好的经历,所以现在可能还没缓过来。”然后对我挤挤眼睛,让我别再说了。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一个死不认账,一个袒护到底。我就不信本姑娘问不出什么来。
“你怎么一见我就知道我叫禾苗?”我心说,你还叫的这么亲热,对这三明治叫哈尼,对着连公子是不是要叫相公。
“我今天早上带连公子回家的时候,听见了你和三明治的对话而已。”她说完这句话,我完全的败退了,她的谎圆的真好。
正在我考虑着如何回将她一局的时候。她一声惨叫,跪倒在地。只见她的脚踝处被插进了一只飞镖,和她刚才拿在手上的一模一样,紧接着血就渗了出来。我的心软看不得这种天灾人祸,准备蹲下给她拔出来,但我发现她额头上的汗像断了线的水珠一样不停地留下来。被射中的脚踝处已经开始有一团黑色,她猛地把我推开。“禾苗,别碰,这飞镖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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