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还是跟杨董交代一下吧。
要不然自作主张逼走马振，再加上事后不汇报，这还真的会激怒杨依云。
“咚咚咚——”
“进来！”
杨依云没有感情色彩的声音在董事长办公室传出，刚敲了门的凌芷深吸一口气就开门走了进去。
“凌芷，有事？”杨依云还以为是秘书或者什么人，一抬头看到凌芷，她也是有点惊讶的问道。
“杨董，是这样的，刚才在下面发生了点事情……”凌芷开门见山，很快就将刚才自己在下面听到看到的事情，全都一字不差的告诉了杨依云。
杨依云眉头越听越皱，这一表现，也让凌芷知道杨依云确实重视马振。
凌芷在风华做总裁三年了，这期间她也拿过主意辞退过中层，甚至高层管理。
但每一次跟杨依云汇报，杨依云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今天这样频繁的皱眉头，凌芷还是第一次看到。
“事情就是这样吗？”
“马振走之前说辞职时，语气如何，你觉得会不会是年轻人的气话？”凌芷汇报完，杨依云沉默了好一会才突然问道。
杨依云这个问题，立即让凌芷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想了想，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这事情都是段凡部门的员工说的，看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不太像有假。”
“至于马振辞职的语气，倒不像是气话，有点……有点有气无力，给人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心如死灰吗？
也是，换作是自己，或许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救了我爷爷两次，救了我一次，换来降职换来被所有员工排挤，是个人都忍受不了，何况是马振这样的大才。
但……但我又何尝想这样，我只不过是生气，想惩罚你一下罢了，为什么你这么快就沉不住气？
难道我在风华广告，不能成为你留下的原因吗？
杨依云这个冰山美女董事长，心里顿时产生了她从未有过的委屈情绪。
就在眼眶马上要红起来之时，杨依云挥了挥手，就让凌芷出去了。
唉，马振走了，估计就不会再回来了。
要是真的如此，那自己以后是不是见不到马振了？
凌芷刚关上门，杨依云仅仅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段时间天天见面，杨依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但一想到可能很久很久都见不到马振，她的心突然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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