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稔而快速的替温婉婉换下了已经输完的可立袋,走到了莫安辰和月倾绝的身前。
“两位即使有天大的事情,请考虑一下病人的感受。这么大的声音,是影响病人休息的。”说完,轻蔑的看了莫安辰一眼,转身就走了。
留下莫安辰和月倾绝两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莫裴阳闻讯赶来。
他还挺机智的,没告诉他具体位置,他也能那么快的找到。不过,莫安辰不会夸他,只会更加的鄙视他。甚至动手打他!
任他们怎么想,都想不到莫裴阳看到温婉婉的第一眼会有如此欠揍的表现。不是歉疚,不是深思,不是惭愧,不是关切,不是紧张,而是笑。
对了,就是笑。还眉开眼笑的那种笑。
他来的时候就先趴到门上的窗户处看了看屋内的情形,确认了就是这件病房,才推门而入。
直觉的,他入门第一眼就是朝着床上的温婉婉看了过去。
鼻青脸肿,还带着氧气罩的温婉婉傻傻的躺在那里,纹丝不动。那模样,看起来隔外的滑稽。平日里跟他见到的时候,她总是竖起浑身的刺,呈高度备战状态。第一次,他见到她如此平静。所以,他笑开了。
“她,她是温婉婉吗?哈哈,太搞笑了,她怎么弄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鼻青脸肿,都不美了哦。这下子,你可装不成端庄的模样了吧,小女人!”一边说,还一边挪到温婉婉的床边,动手,刮了刮她的额头。
就是那一声笑,让莫安辰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这还是那个任凭她怎么冷漠都一直缠着她叫姐姐的男人吗?这还是那个说要亲手保护他们母女的弟弟吗?虽然她没承认他,但是有些东西不是她说不是就不是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这么过分!
同为女人,莫安辰能体会到温婉婉的痛苦。
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痛都难以忍受,强暴啊,那种身心剧痛的滋味,就像她当年垂死挣扎着生唯忆一样。
想着,想着,一颗清泪滑落眼眶。
手,颤抖着握成了拳头,在莫裴阳正转身跟她打招呼的一瞬间,挥了出去!
“啊——”凄厉的叫声响起,莫裴阳不解的看着莫安辰,为何她会这么对自己?
莫安辰看见了他眼里的不解,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挪动着脚步,把自己跟他调了个位置。食指,笔直的指着床上静静的女人,一双眼喷火似的看着他。字字珠玑,句句锥心。
“你,是不是,强、迫、她了!?”
强迫,他怎么也想不到安辰用的词会是这一个,强迫吗?他做的,算是强迫吗?
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看到身下的人是温婉婉的时候,吓得惊慌失措,一点也注意到她的情形,就逃之夭夭了。但现在看来,她身上的伤,是他弄得了。
一抹愧疚顿时涌上心头,他将视线落到了她的脸上细细打量起来。耳边,传来了莫安辰清冷的声音。
“你知道吗?她发烧发了两天一夜,差点饿死渴死在自己的休息室里。”
“你怎么那么傻?我走了,你不会自己起来吗?”
“莫裴阳,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知道医生怎么说的吗?医生说她的下半身撕裂了,子宫还有积血,造成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要么,是被强破,要么,是心甘情愿跟人玩变态。你说,你现在说你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第一次啊,人家还是个清白的女孩呢,你就把人家伤成这个样子!你还真的是莫家恒的种,一样的人面兽心,一样的冷血残忍!”莫裴阳做梦也没想到,第一次安辰对着他说这么多的话,竟是在教训他,臭骂他的时候。而他,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受着。
月倾绝看着温婉婉毫无生气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不管怎么说,婉婉这些年陪着他,不单单帮助他处理了生意的事情,就连他想安辰的时候,她也经常开解,劝说。对他来说,婉婉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妹妹一样,温柔而能干。
又看了看莫安辰,他当初那么混蛋的伤害她,她也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过。可莫裴阳这个混蛋,不伤则罢,一伤,就把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两个人伤到这种地步。
不行,他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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