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尚的身子随着钳子的开合不断颤抖，那是人接近死亡之后本能的恐惧，无法避免。
就像是知道这钳子是干嘛用的马尚。
顾昀烨邪邪的笑着，在马尚的身前比量着。
“这么小，能用到那里？掐掉什么吗？”
“不不不！......”
“你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的，我就不用它怎么样？”顾昀烨弯着腰，与马尚平视，很是认真的说道，“你要是觉得说不清楚，亲自示范也是可以的......”
“不！我说！我说！”马尚眼眶欲裂，本欲张嘴，却是一阵眩晕直接席卷而来，然后就在顾昀烨嫌弃的眼神中陷入了昏迷。
或者说是死亡的边缘。
顾昀烨捏着小钳子，咂咂嘴看了半晌。
“霍林，进来。”
守在门外的霍林闻言，直接开门进入，却在看到那柄小钳子的时候定住了脚步。
顾昀烨转头，甩了甩手里的小钳子。
“到底做什么用的？”
“.......这个啊......”霍林咽了口唾沫，也是无声的朝着顾昀烨竖起了大拇指。
他愣是没有再前进一步，站在原地拱手道。
“尊主还是快些放下吧，这个东西......不好。”
顾昀烨不明所以，眨眨眼，又看向了手里的钳子。
忽然，一个极其清晰的想法在他的脑海浮现了出来。
他倏地甩手扔了小钳子，一脸恶寒。
“这是谁发明的？！还有没有人性了？！”
小钳子被甩到了霍林身边，霍林也是身体一阵哆嗦，但却是愣是忍住没有后退。
他拱手道：“这个物什是马尚自己发明的......他除了喜欢女人，对男人也是很有兴趣......”
“........”顾昀烨一脸无语的看着霍林，擦手的动作都是加快了不少。
他换了一个又一个手帕，不停地擦拭着，胃里的恶心却是一直压抑不下。
“把他给我弄醒！”
他恶狠狠地看向又开始吐血的马尚，眼底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浮现而出。
你丫的，本是同类人，相煎何太急！
简直该死！
霍林连忙上前，捏起马尚的脸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同时左手掐住他的脖颈处。
马尚再次发出一声痛哼，悠悠醒来。
“大人求求你.......让我好好死吧......”
他有气无力的低着头，很明显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霍林托着脸才能与顾昀烨对视。
顾昀烨一腔怒火憋在心里，他这一句直接给引爆了。
他砰的一声拍了下桌子。
“你用它弄过几个人？！说！”
马尚看向顾昀烨手指的方向，身体再次颤抖，方才忘记的记忆也是席卷而来。
“没没没......我没有......”
顾昀烨气的耳朵通红，上前几步就揪着他的胡子。
“你简直不是个东西！”
“知不知道因果报应有轮回，你现在就试试吧！”
“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马尚连忙点头，嘴里的鲜血也是缓缓流出。
那恶臭腥臭的鲜血让的霍林明明嫌弃不已却又不敢放手的愤怒尽数发泄在了他的左手，掐住马上后脖颈的地方悄然加大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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