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紧皱眉头，他看着手中的小篆典籍，继续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空间属性和精神力这两者并存的情况。在埃及也好，靖国神社也好，我都和张霞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除了属性之外，精神力也是打破空间平衡的关键吗？”奚秒问道。
“嗯，否则我无法解释，张霞是怎么使用精神力将这个东西带回来的。只不过，这个事还需要在确认才行。”
张霞这时也轻轻点着头，她说道：“灵说，天境是精神攻击，但也不是，总之我也很混乱。”
“好吧，先不说这个，那个灵现在是什么情况？”陈功此时也有些头大，事情的发展和他的预料相差实在不小。
“和我签订契约之后，只要我有要求的话，她就可以回应，需要让她过来吗？”
“可以让她出现在这里？”除了奚秒之外，陈功和蓝伯特同时问道。
两人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张霞当即不再犹豫，心中暗暗呼唤灵，渐渐地，从她身上涌出了精神波动，几人皆是觉得有些眼花。
当迷糊的感觉消失，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已是站在了几人面前，带着微笑。
“是你！”
陈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后者冲他微微颔首，笑意不减，道。
“给你们造成困扰实在抱歉。”
陈功愣了愣神，随后问道。
“你的实力已经超过我们太多了，为什么选择签订契约？”
“我想要回天境去，只有你们可以帮我。”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灵真正的用意是什么，回到妖界啊……的确，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陈功他们能帮到她，可那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做不做得到不清楚，最主要的是，在陈功的推测中，日后来自妖界的攻击怕是会不少。
倘若真的将空间的平衡打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到那时，或许就是灾难了。
“这个事情，可不是一蹴而就的。还需要很多年的时间。”
“没有关系，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灵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和陈功对话，并且始终面带着笑容。看了看这个女人，陈功问道。
“生命泉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从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生命泉就存在了。”
“你是怎么到这个空间来的？”
“不知道。”
“生命泉中的蛟龙和水猴子，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
陈功的脸上有些难看，面部肌肉有些抽动，对于这一问三不知的灵，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张霞，告诉她之后的计划吧，然后我们离开J国，我需要一个假的身份证明，蓝伯特，你能想办法弄到吧？”
闻言，几人都是一愣，见此，陈功反倒不解的问道。
“怎么？不想回华夏吗。在这鬼地方待着吃也吃不惯，睡也睡不好，我还是想念我的小窝啊。”
“可是陈功，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我们就不需要在再找找平行空间的线索？”张霞对于陈功要回家的事情，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她更希望能在这解决完所有麻烦。
陈功眯着眼细细想了想，道。
“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张霞和艳妖生命力现在已经恢复，这一次旅程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也想休息一下。看看我爸回去没有。”
难得能从陈功的身上看到一些疲态，张霞算是和他接触最久的一个人，一年的时间要过去了，或许也是时候休息一下。
蓝伯特早就想去华夏看看，奚秒则是无所谓的模样。在陈功这样的提议下，大家都算是欣然接受了。
之后的一天，蓝伯特帮陈功置办好了一个证件，凭借他的口舌，找到一些势力做假证也不是难事。同时他找到了J国首相，将陈功的尸体运回了华夏。
至于张霞则叮嘱灵，一旦发现甘家的势力，就想办法阻挠，防止他们扩张，并且在第一时间将甘家的情况告知于她。
就这样，几人买好了回国的机票，在坐上飞机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尘埃落定，没有了什么负担。
与此同时，刑侦科的办公室中——
一个男人把玩着手机，将里面所有的通讯看了一遍之后，便取出了电话卡，连同手机掰成了两半。
“陈功，真的很厉害啊！”
……
坐在飞机上的陈功此时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你会感冒吗？”张霞看到陈功的样子，笑问道。
“可能有人在背后念叨我吧。管他呢。”
“陈功。”张霞的声音十分冷静，这不同于之前的冰冷，更像是理智在牵动着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妖界改变天境！”
看着张霞的模样，陈功心头一怔。但很快他就释然了，微微一笑说道。
“你果然有变化，这样挺好。放心吧，如果有机会去妖界，我一定帮你！”
张霞深深看了陈功一眼，她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闭上眼休息起来。
就在陈功也想要小憩之时，艳妖突然在他心里说道。
“打算回国了吗？”
‘嗯，这段时间大家都累了。’
“也好，回去才方便你训练。”
“什么意思！”
陈功原本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他猛地坐起身，脸色有些发苦。弄得张霞有些发蒙。
忙是冲着张霞摆了摆手后，他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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