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么毛病，你把话可给我说清楚，否则的话别怪我发飙！”
看着凌天傲，华刃叹了口气后，这才慢慢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
“这到底是为什么？”华刃不知道他才说了这么一会就一连问了几十遍为什么。
“那我辈习武又所为何事？是为这样的游侠会服务，还是为这样的官府服务？”
“我小的时候，村里的老人总说些什么，好男儿当报效国家，建功立业！”
“我们报效的就是这样的国家？”
……
凌天傲听着华刃这混乱的叙述，总算是知道了他的“病根”所在。
“哼！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什么是武者，什么是武道！”
“国家从何而来？国家是由人组成的！有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才有这少数“高人一等”的官员！”
“首先，什么是国家，人类出现的时候有国家吗？没有！人为了与野兽与大自然抗争，为了活下来这才聚在一起，开了群居生活。”
“群居的出现就形成了一个个的部落，在监兵大陆的遥远南方据说还有着不少未开化的部落存在。”
“部落是什么？部落就是国家的雏形！”
“当人们的数量越来越多，掌握的技能也越来越多的时候，与大自然的抗争就已经不存在问题了。当然了，是指没有在没有天灾人祸的情况啊，洪水、干旱、狂风这些自然灾害来临的时候，依旧不够看！”
“好了，在这个时候，其实部落之中已经存在“阶级”，那就是部落的首脑与普通人之间的差别。比方他，他住大房子，他能指挥别人。”
“要知道，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部落之间的冲突随之而来，大的部落进攻小的部落，强大的部落奴役弱小的部落。渐渐地，某一个部落越来越大，不仅是人口也包括地盘。”
“随着时间退役，国家出现了。那个时候的国家，国王是最大的，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命令。好的国王毕竟少，坏的国王很多。”
“看到了民间的美女要掳回来，看到宝贝要抢过来。久而久之，民怨四起，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时候，暴乱就产生了。”
“有的能镇压，有的则镇压不了，镇压不了就只有被推翻了命运。然后新的国家还是会重新建立，当然了，这样的过程可能会不断的循环。”
“后来，有的国王可能吸取经验教训，知道所有人需要被约束，也包括自己。那么律法就营运而成，当然了，律法在此前也有，不过这个时候更加被重视、被细化了。”
“当然了，哪怕到了这个阶段，甚至可以说到了现如今，阶级依旧存在，而且根本没有也不可能消亡。”
“因为，只要人们有私欲，天下就无法大同！”
“好！说道这里，我再从武者的角度来给你分析一下。”
“武道是什么？武道的产生首先就是应用与人类与野兽的对抗。”
“人的身体素质要弱于很多凶猛的野兽，你说一个普通人能拼得过猛虎吗？不可能！”
“但是人们就在想，虎虽猛，但人聪明，人会利用工具，有弓箭、有斧钺，人能生火、人还能制造陷阱和盖房建寨。野兽不会。”
“简而言之，人会利用“形势”！”
“工具是形势，天地也是！”
“某一天，人们发现了气的奥妙！某一天，人们完成了武道的雏形。再某一天，人可修道成仙。终于，武道走向了巅峰。”
“这个时候，人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他们是方外之人，他们是闲云野鹤，他们是“仙人”。”
“这些人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他们不受到约束，至少不受到普通人的约束，不受国家的约束。”
“这个时候，人的贪念又作祟了。他们羡慕这些仙人，他们想要脱离“约束”，脱离律法的约束，脱离寿命的约束，所以他们开始不断的研究“道”。”
“此前我也说过，远古时期武道分为两类，出世和入世。出世就是修仙，寻找生命的真谛。入世就是在人世间，建功立业一展抱负，成就霸业或者某得官职。”
“每个武者习武之前都应该弄清楚自己的目的，然后在习武的过程中找寻自己的“道”，我的道是就议妙门的武学发扬光大，你的道可能是长生不老，皇甫师叔的道可能又是其他。”
“无论如何，你要明确你为何习武。我现在可以提前告诉你，一个武者的“道”不明确，他永远可能成仙，长远不说，就说战将级的桎梏。”
“突破战将级的其中一道坎，就是武者的心，心不清明，何以问道？”
“好了，你为何习武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此刻有疑问，很简单！你觉得国家的制度不公，你就去改变它好了。”
“我知道你可能绝对自己的力量太小不能改变，那也容易，你自己定好了，律法、规则是人定的，你也可以定。”
“剩下的就简单了，战将定不了，那就修炼到泰斗，泰斗还不行就尊者、武帝！要是武帝还不行，那就就想办法修炼成仙！”
“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吹口气不能灭了一个帝国，你认为你再想改变一些事物还难吗？”
“再者，我等习武之人，现在还苦苦挣扎于武道的初级阶段。在过去，武者们都是以成仙为目的，脱离俗世的。成仙后，众生皆为蝼蚁。”
“你蹲在地上看见两个蚂蚁打架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会有公正与否的感觉吗？说不定你无聊一脚将它们都踩死，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
“你现在还想问为什么吗？”
本来，苦思了半月之久还没有答案的华刃，听了凌天傲的一番话后，如遭当头棒喝！
虽然凌天傲的话点到即止，但是华刃本就是聪明人，举一反三，他很快就明白了很多东西。
一时间，他又陷入了沉思。
不过，看到华刃睿智的神色，凌天傲放心了。
他知道，华刃已经“走出来”了，他知道，华刃现在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的话，需要时间才梳理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这是很关键的一步，成功了，他便有了自己的道，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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