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闫言恳求的目光下,我答应了闫军的请求,去闫氏煤业集团工作。
隔了几天,我在闫言的陪同下走进了闫氏煤业集团的人事部。
签了合同,我在一片掌声中成为了闫氏煤业集团负责安全生产的副总,年薪六十万。
我自然而然地住在了矿上,可是我啥也不用干,闲得我每天跟矿工们在一起打麻将侃大山,都知道我是闫军的驸马爷,为了讨好我,他们没少输钱。
安逸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运输部的电话。
“苏总,咱家运煤的车,在兴隆山让人给截了,还把咱家司机给好顿打,说是以后这条道咱家想走,就得去拜他们的庙。”
我问:“对面谁呀,这么能装犊子?”
“听说好像是隋老四他们那帮人,挺有名的。”
“行,你不用管了,我去会会他们。”撂下电话,我联系了刘勇和安子暮俩人,连夜开车直奔兴隆山。
之所以没找兰大炮和龅牙妹,是因为这俩人,一个长得让人见到就想乐,一个满嘴喷粪没啥气场。
摆平这种事儿,不在人多,在于精,刘勇那块头子再加上安子暮身上那股肃杀之气,都不用干啥,只要往我身后一杵,那气场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
到了兴隆山一带,按照梁组长给我发过来的资料,我找到了那家隋老四经常出入的地下赌场。
那是一间土房子的地下室,在那里我见到了满脑袋找不着一根毛的隋老四,他正在一张赌桌上跟人摇骰子。
看起来输了不少,从我进来到现在能有十分钟的时间,我都没见他露出过笑模样。
终于轮到他坐庄,我径直走过去,在和的点数上扔了五万块钱:“敢接不?”
隋老四眯缝着小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和刘勇还有安子暮,冷笑了一声:“呵呵,兄弟是来砸我庄的吧?”
我点了棵烟,撇嘴说道:“四哥想得有点多了,小老弟我就是想试试手气。”
“好,四哥接了!”说着把三颗骰子扔入骰钟里,双手用力地摇晃起来。
那一把除了我压了五万块钱和之外,没有人下注,所有赌桌上的人都眼巴巴地瞅着桌上那五万块钱,估计心里想着,这个傻犊子是纯送钱来了。
当隋老四把骰钟的罩子打开时,全场发出一阵阵惊呼,一,四,四,九点和!
隋老四当时就傻眼了,按照规则,他得三倍赔付。
“草泥马的,你作弊!“隋老四一脚踏在赌桌上,一脚踩着凳子,顺手抄起桌上拨弄钱的拨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隋老四的手下对我们也是虎视眈眈,看这个样子,恨不能直接把我们三个揍成猪头丢出去。
我坐在这里没有动,就这么直视着隋老四,我说道:“愿赌就要服输,你这算几个意思?”
隋老四盯着我没出声,他看我这么镇定的模样,又捉摸不透我是不是抽老千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想给这个钱。
“老弟,敢来我场子耍把戏胆子不小啊。”隋老四阴沉着脸,咬着他那口大黄牙冲着我说道。
“我耍什么把戏了,难道说来这里只能输不能赢?”我耻笑了一声,旁边那些赌博的人开始交头接耳,隋老四更气了。
大多数赌场都这样,有多少人能赢着钱出去,可是偏偏这事要是摆到明面上来说还真就让人下不来台,隋老四现在就是这样。
他既不想给这个钱,又不想输了面子,还不想坏了赌场的名声。
“小子,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是不?”
我在心里更对眼前的隋老四不屑了,不想给钱,还想要脸,估计不少人在他手里吃过亏,他这架势一出来,就算还没动手,又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我却不着急,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吐了口烟圈,这才不疾不徐道:“我不是来找茬,我就是来玩玩的,既然我敢来,你也别吓唬我,我不怕。”
我说着,手指就把抽了一半的烟丢了出去,正好砸在了隋老四的下巴上,隋老四从凳子上掉了下去,一阵骚动过后,隋老四总算被他手下扶了起来。
“马来隔壁,给我打,敢在老子的地盘嚣张。”隋老四是真生气了,他名声在外,有几个有胆子的敢来这里捣乱。
我看着隋老四狼狈的模样,没有笑,而是表情严肃地问道:“这钱你真不想给?”
看我的样子,可能就是那种能为这点钱拼命的主。
“还想着钱呢?老子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老子就不是隋老四。”
隋老四气急了,可能在他心里,我就是个愣头青,要钱不要命的主,为了这么点钱,居然敢得罪他,在他看来可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些手下在我看来都是乌合之众,不过架不住人多,我的策略是打怕他们。
谁冲在前头谁倒霉,我一拳就朝着眼前一个黄头发的小子的下巴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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