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过两次血腥的屠杀。一次是在林府，九爷一家老小几十个，被海贝尔和马汀杀死了。还有一次是在小渔村。九爷也被他们杀死了。他们把我绑架到一个小岛。对，是在一个小岛。那地方可能是在地穴深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向我走来，对，他是田聪明。他就是田聪明！他在我手臂上扎了一针，我就晕过去，彻底地睡过去。后来——后来我怎么会成为田聪明的女人？整天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很疯狂啊。天哪，我这是怎么了？田聪明总是称赞我的美貌，总是很卖力的对付我，他简直都要疯了。后来，终于有一天，他说要带我去欧洲的虾米岛结婚。要我为他生一大群孩子。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虾米岛。他说他知道。好像是在波罗的海附近——我怎么会是田聪明的女人，我好像是九爷的女人啊，怎么会变成田聪明的女人？”
索夫科轻吁一口气，玛莎的部分记忆被唤醒。部分记忆被找回。所以，她现在的记忆很乱，甚至自相矛盾。索夫科循循善诱道：“亲爱的孩子，田聪明为你洗去了脑子里的部分记忆，编造了一个英雄救美人的故事，输入你的头脑，结果他不但成功占有你的肉体，还占有了你的灵魂，可悲的孩子，你真是可怜。你要忘记田聪明这个禽兽，他不是人，是魔鬼。”
玛莎沉默了，过了一会，她痴痴地问道：“难道田聪明真的是一个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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