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和程默对视一眼,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刚刚说得太嗨,怎么就忘了,后面还有这么两个傻小子呢。
面对两人好奇的目光,李柱十分无力:“到底什么关系是我能知道的吗?态度……什么态度你们看连长啊!”
“切!”时睿不太满意地缩了回去。
说话间,车子转弯进入营地。停车的工夫,江月与许正阳从办公室里出来。江月的视线往过一扫,瘫在地上喘息的众人自觉地挣扎起来,默默地列队。
石毅看着李柱跑过去和江月汇报什么,看着江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看着伤员被人直接搀扶着去了医务室。由始至终,他都没有从江月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不知怎么,之前那股火气一下子就散了,只觉得心口像是堵着什么,憋屈得喘不过气来。
江月远远地看了石毅一眼,淡淡地收回视线。她走到队列前,叹了口气:“你们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叹息之后,她忽然换了个话题:“在其他特种作战部队中,像你们这样经受选拔的新人,通常会被称为菜鸟。”
“我没有把这个称呼用在你们身上,知道为什么吗?”她自问自答,“因为,菜鸟虽然很菜,但还是长着翅膀,能有一点儿飞起来的希望的!而我,在你们身上,根本看不到希望。”
“站个军姿都能晕,跑个十公里都能把自己的脚给伤着,”江月脸上满满的嘲讽,“我要你们能干什么用?”
“你们不是菜鸟,你们只剩下菜了!看着你们,我就想起一道红遍大江南北的名菜。”她冷哼一声,“什么呢?”
“废物点心!”江月猛然间提高了声音,“都他妈是废物!”
她凌厉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石毅身上。她缓步走近:“你和教官起了冲突,就因为那个受了伤的废物?”
石毅猛地扭头,直直地对上了江月的眼神,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愤怒是最没有用的情绪。”江月轻笑一声,“有多余的精力,先管好你自己吧!”
“副连长,给我好好操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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