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受了点伤。
不过江言也没觉得还有能让周司白受伤的地方。
次卧的床有点小,他这一大高个上来,床就被挤的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一点空隙。
周司白从身后抱住她,冷声问:“来这边做什么?”
江言连翻身都翻不了,只好被挤在小小的一点位置上不动,道:“本来是想让你住这边,我住主卧的。我有洁癖,你今天没洗澡。”
周司白道:“那我去擦洗一下,你这样二话不说就自己走开容易造成误会。”他说完,就爬起来去浴室了。
江言在想他口中的误会是什么意思,思来想去,也就觉得容易误认为这是在冷战。
这个词可是真的没必要出现,自知之明这个词她懂,可不敢跟周大老板冷战。
周司白好半天才出来,平平淡淡道:“去主卧吧。”
也没经过她的同意,他就直接把她给抱了过去。
江言就知道,两个人住一个房间肯定是要出事的,就是今天周司白并没有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在她的手搂上他的背上时,他整个人瞬间僵硬了好半天。她微愣,想去看看他的背时,却被他给阻止了。
周司白沙哑着充满情yu的声音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穿着刺、激。”
真的,他更猛了。
风雨过去后,江言突然觉得再这么下去,身体大概会垮。
一把老骨头,可不能让他这种小年轻玩折叠的游戏。
江言深呼吸了两口,道:“小少爷,你这随时准备着套子的好习惯我想我应该夸你两句。”
“不是随手。”是他让助理送他过来时特意买的,因为他就知道今天得做些什么,尽管他受了伤。一看到江言以后,禁、yu这两个字,就不大可能会出现了。
江言笑:“不过我得跟你打个商量,以后次数减少些吧。”
他没说话。
“不然我真的得管你收钱了,这可比一般的体力劳动难伺候。”
周司白这下说话了:“这事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那个脸皮问我要钱。”
江言弯着嘴角,道:“没让你爽?”
周司白淡淡的:“这倒不是,就是觉得你比我还要来劲,显然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她说:“心境不一样,你是主动嗨,我是被迫嗨,这哪能比?”
“还别说,你也挺主动。”他说。
江言:“……”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什么时候主动过。就算有,那也是因为他弄到那时候,半吊子吊在那,上不上下不下的,她不主动结束,还能怎么样?
周司白却在这个时候坐了起来,他进浴室,脱了浴袍,才发现背上的伤口都开始渗出血迹了,这是江言刚才抓的。
在这儿他也没办法清理。
周司白出去,道:“我先走了。”
江言这时候也懒得管他。
周司白回到老周家时,周隔看到他重新出血的伤口,轻蔑的扯了扯嘴角。
前者冷淡的跟没有看到似的。
“周小少爷,都受了伤,就没必要再去想那些事,以前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一天都受不了?”
周司白没理会,处理完伤口就走了。
这时候天差不多已经亮了,助理眼睛都不大睁得开,送周司白回去的路上,大老板还下车买了两份早饭。
当然不可能是给他的。
助理打了个哈欠,道:“周总,说实话,我觉得你和江小姐这戏也演得太过了,就跟个真的对象似的,其实吧咱们不比娱乐明星,关注商业圈的八卦记者其实并不太多。”
周司白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谁跟你说的?”
助理:“???”
“我在演戏?”
助理先是愣了一会儿,半分钟后,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刚才周总说的是什么来着?
“谁跟你说的?”
“我在演戏?”
这句话合起来整合一下不就是——
“谁跟你说我在演戏的?”
助理:“……”
——
……
江言醒的时候,同样很早,清晨一根醒神的烟还没有抽完,周司白就推门进来了。
她看见他把早饭放在了餐桌上。
江言笑道:“饭不饭的问题先不扯,我得提醒你这是月底了。”
该交房租了。
周司白上次说给她自动扣款的卡还没有交到她手上来。
男人显然也懂,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把自己的钱包丢在了江言的桌子上。
周小少爷好多的卡,每张看上去和普通人的卡都不太一样。
江言挑眉,笑问:“哪张?”
“你自己选。”他不在意,已经开始准备吃早饭了。
江言拿了张黑色的,见周司白只冷漠的扫一眼,还以为这应该是张副卡。只是后来去银行取钱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他的主卡。
她打电话过去问他需不需要换一张时,他就说了句:“你留着吧,我没什么用。”
周总就是周总,大方得紧。
江言当天下去就请工作室的员工们一起去吃了个饭。
有人八卦的问她怎么就和周司白在一起了。
江言优优雅雅的擦完嘴巴,道:“大概是他被我的美色折服了。”
虽然说单听这句话似乎是挺不要脸的,不过用在江言身上,也倒是说得过去,谁叫江言长得好呢?
男人不可能不喜欢美色。
唯一尴尬的就是,周司白的前女友也在这个公司里。
但明知道是这样,周司白还是挺喜欢往她工作室凑的,就连这种吃饭也要跟来。
整个过程就老老实实给江言夹菜或挑刺,连看都没有看袁一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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