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一群人,他们跟你一样全都使用紫炎的异灵者,在我见到他们之后就再没有见过有其他异灵者用紫炎,直到遇到了你。”
“那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他们是杀人凶手,他们杀了很多人,那些人一站碰到紫炎就立刻化为了灰烬。”
“你是怎么发现的?”
封铭问在了关键的点儿上,对于灵韵说的他保持肯定相信的态度,但是他还是想知道他是如何了解到这些事情的。
“我亲眼所见。”
“如果我在比赛中没有出现的话,我想现在可能没有人会记得我的存在了,因为我是不被承认的人,一个不应该被尊重的异灵者。”
“你这么认为自己的?”
当封铭从蓝鳞那里听说了灵韵的事情之后,他对灵韵的感觉只是他当时太过叛逆才会发生当时那样的事情,然后引发出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并没有想到,灵韵会这样评判自己。
“不是我自己评判我自己,而是这原本就是别人眼中的我而已,他们这么想,久了,连我也会这么想了。”
在封铭看来,灵韵跟他自己想象的有些差距,他并没有觉得什么灵韵是这么个多愁善感的人,竟然会跟自己发着牢骚。
“别人的观点并不能改变你对你自己的看法,你的这个看法源自你的心而已。”
“哦?是吗?对于一个外来者,他们如果以同样的眼光来看待我,我想那才会不可思议。”
“你是外来者?”
封铭有点儿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你不是帕斯塔维亚部落的土著族民?”
灵韵点了点头,“的确不是。”
他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说道,“我也不是谁捡来的,我是自己来部落里的,是自己求着他们收留我的。”
这个封铭没有从河灵子那里听说,他听说到的仅限制于灵韵犯了族里的戒律,擅闯了蠃鱼池,至于其他的,也是刚从灵韵口中听到的。
“那你.……”
“我不是这个种族的,我本来的种族是一个在这个宇宙受到严重歧视的种族,父母因为族内严重的政变而被人杀害了。”
灵韵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对父母过世而感到的悲伤,“那你是在什么时候看到那群使用紫炎的异灵者的?”
封铭觉得两个人的话题似乎有点儿偏移了,于是他转正过来。
“族内纠纷太过严重,再来就是外族对我族的压迫,导致了最后我们这个种族的灭亡,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些穿着黑衣的异灵者来到了我的面前,将我带走了。”
“那些穿黑衣的异灵者的炎种是紫炎?”
“没错,就是他们。”
“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封铭不是第一次听到黑衣人,因为他记得,蓝鳞似乎也向他提起过黑衣人,似乎,似乎那些黑衣人是导致她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
所以,封铭觉得那些黑衣人绝对不是善类,可灵韵说他们将他带走,而现在他还好好的活在部落里,这是不是可以称得上是个奇迹呢?
“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做了,我是我们族中唯一存活的人,他们将我带走也并不是出于怜悯心,他们只是为了好玩儿,因为我的存在让他们产生了兴趣。”
“这话怎么说?”
“哼,他们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机器而已,没有人的感情,他们将我带走之后的三年里,我再没有看到过太阳和月亮,他们将我关在一个房间中,这个房间太大了,大到我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而每次他们进来却那么容易。”
“我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办法,但是当时的我,只知道,我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们抓你做了什么?”
封铭追问。
灵韵将手臂伸出来,然后把袖子撩起来,在他裸露的手臂上遍布着一条条长长的疤,刺痛了封铭的眼睛。
还没等封铭说完话,他就又露出了另一只胳膊,这只胳膊的情况跟那只胳膊的情况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伤疤,丑陋的伤疤将皮肤都覆盖了。
封铭是知道的,这肯定就是灵韵这三年来所经历的如同地狱般的生活了吧!他好奇灵韵怎么能够在那样的生存条件下活下来。
“那一次,是族内最大的战争了吧,误伤的我躲在一个角落里颤抖,就是那个时候,那群黑衣人来了,冷漠的看着周围的战乱,而族人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继续着他们的内战,任凭他们带走了我。”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会隐形?”
封铭好像只能找到这个解释,如果他们是隐形的,那么别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看到他们的。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隐形,我只知道他们太强大了,强大到一个手指就能将天捅塌下来。”
封铭不是很能理解他这么夸张的形容他们,“他们很强,我懂,但是他们真的能一手遮天?”
“他们会,但是似乎有什么在牵制着他们的行动,可能是比他们还要强的人在控制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才会这么低调。”
低调?封铭冷笑,如果说这样算低调的话,那么,他们又是怎么将鲛人族给毁灭的,又是如何让强大如美杜莎都是那样的惧怕。
“他们除了关你在房子里,还有做过其他的事情吗?”
“因为我的特殊体质,他们每天都会按时,按时的进来关押我的房间,拿着鞭子鞭打我,这些伤也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奈何我的伤口愈合能力再强,也耐不住他们高强度的折磨,恐慌,害怕,陪我度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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