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寒风吹来,姜丽丽却像是没有什么感觉。
张凌把她扔到车上,干脆直接开着车离开了海城,天大地大,哪里都有安身处。
离开了海城,姜丽丽慢慢缓过神来,她怔怔地看着张凌。
张凌这时已经把那个面具摘了下来。扭头看看她,“醒啦?今天这事儿一出,估计你在海城是没法呆了,不如另找个地方再开始吧。”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以前还得罪过你来着。”姜丽丽有些不敢相信。
“无所谓,我反正是闲着。就看不得你这样的傻瓜被人欺负了。”张凌也说不上为什么,苦笑着应付了一句。
姜丽丽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车到丽水,张凌把她放了下来,这个地方是夏家的地盘。军事管制能多一些,人也相对单纯一些,对于姜丽丽这样的女人,更好混一些。
姜丽丽下车以后,却并没有立即离开,略犹豫了一下,“我见过那个女孩,那个叫董小朵的。“
张凌一怔,猛地扭过头,“什么时候?在哪里?”
姜丽丽抬腿又回到了车上。“此前我已经搬到了宁海,想在那里重新开始。前两天,我在街上遇到了董小朵,上前跟她打招呼,她没有理我。随着人离开了。”
“你确定?”
“我当过店长的,认人是我的特长。”姜丽丽笑了。
“跟谁离开的?在哪个位置?以后有没有再见过她?”
“那几个人穿得倒挺正式的,像是大公司的职员。董小朵也穿了一身职业服,看着不像个学生了。”
姜丽丽努力回忆着,“只是她的神情很冷,跟以前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
张凌的心一抽一抽地疼,这个小女孩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情,才会让爱笑的她冷漠对人?
“我发现她的地方就在段氏大楼前面广场,我跟着她,看到她进了大楼。”姜丽丽继续回忆,“这是四天以前的事情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也没有再见过她。”
张凌咬着牙笑了,“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小朵的消息!”
姜丽丽摇摇头,“你前前后后帮了我很多次,两次救了我的命,我能为你做点事情,很高兴,真的。”
看着姜丽丽孤独离开的身影,张凌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再回头了,姜佑成真的已经成为她的一段记忆了。
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噌地一声蹿了出去。
小朵,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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