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草副本他也刷了四年，好像还是第一次见老板？”郑乘风回忆着，没错，圈内八卦是有这么一条。
“可不是吗。然后被人扫了一眼，真的就一眼，李济那货当场就缩了。”白言飞摇头道，“要不是小晴和那个什么楚南歌拼命打圆场炒气氛，不用等你们来，我们自己都要找借口溜了。”
“这什么情况？微草的老板不是圈里数得着的好说话？”郑乘风讶道，“经营上只定大方向：五百万以下的企划基本不用打报告，战队日常事务基本不插手，选手更替阵容安排基本不过问，平时基本不出现，一出现就是发福利：什么年终奖赛季奖全员马尔代夫七日游。微草上下别说选手，普通员工的待遇，那也个个幸福到起飞啊！”
“羡慕啊？羡慕你说，队长点头，我们立即把你打包送微草去。”白言飞打趣一句，抱起双臂，“这次的事儿我们也没弄太懂。就知道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郑乘风一砸舌头：“说这么久，究竟是谁惹出来的，你们总知道吧？”
“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白言飞眉头紧皱，看不出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人进来第一句话就是：”
“方士谦在哪儿，出来见我。”
××××××
“小晴，方神这究竟是摊上什么事儿了？把老板气成这样？”袁柏清好容易抓到个机会，凑到许晴山耳边，小声问。
“这事儿我可……玖姐姐。”许晴山脸上堆出个笑，身后也好像有条小尾巴摇了那么一摇，指指屏幕，“记者招待会就剩最后一个问题，马上结束。”
“叶总，小会议厅已经准备好了。”叶玖的女助理接了个电话，俯身向她报告道，“等方士谦他们回来，就可以过去。”
“很好。”叶玖收回投向许晴山的目光。袁柏清只见许晴山左手藏在桌下，噼里啪啦一阵按，不知打了什么出去，又惊又疑，还是忍不住提醒：“比赛期间，选手都不带手机的。”
“我知道，这是发给别人的。”许晴山小声回了一句，看见叶玖眼神飘过来，立即又妆上一脸笑。袁柏清看在眼里，担心之余，好奇的几乎要抓耳挠腮：许晴山的样子明显是在心虚。可以她跟微草的交情……
难不成这个楚南歌才是她真男友？最近绯闻太多，正主找上门来讨说法？袁柏清都要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那小晴自己什么想法？
“叶总，改变不了的事情，还是不要强求了。”楚南歌突然开口，面色平平，看不出喜怒。
夭寿了！该不会小晴对方神才是真心的？！跳船什么虽然不好，可可可，反正我肯定要站方神这边的！袁柏清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最不妙的是万一小晴是名花有主加真脑残粉，方神却老房子着火真动心了……
“方神明年退役，签不了代言，那就算了。”楚南歌叹口气，话语中满满的都是遗憾，“柳非、周烨柏和刘小别的形象都很好，我都很有兴趣。嗯，还有袁柏清，服装代言都是可以谈的。”
原来是为了服装代言？袁柏清听到这里长出口气，想想也是，这个楚南歌才跟小晴认识不久的样子，进展怎么可能那么快？
但楚南歌这种说法让人略不爽啊！同期的四个人，干嘛就自己成“还有”了？颜值差别有那么大吗？！
“是呢是呢。”许晴山飞快瞅一眼手机，连连点头，“这不是不想玖姐姐劳心吗？玖姐姐您平时忙，大方哥明年退役，出国继续深造，嗯，还有些后续打算就没找到机会跟你说。”
“你们这一搭一唱的。是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叶玖哼了一声，“我不管事，是我不管小事。这也能把我忘了？”
我去！大家伙儿这下算是有点明白了。方神明年退役的事儿，感情老板都不知道？！难怪着急上火成这样！
“玖姐姐，微草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大方哥为了队伍稳定过渡付出了很多，很多事儿都自己担着。”许晴山的脸有点僵，硬撑着笑道，“大家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明年退役，其他都不……”
“王杰希我跟你说……怎么都在？”方士谦推门而入时，还在回头跟王杰希说着什么，见到几人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是给电台做节目？眼巴巴跑过来，看我打太好，赶来给偶像献花啊？”
这时候还开玩笑，方神你好歹看看气氛！新生四人组好一阵挤眉弄眼，给方士谦打眼色。许晴山则干脆跑了过去，拉着方士谦的手：“大方哥……”
“人回来了就走吧。”叶玖将她打断，“小南留下，送送大家，小晴跟我上去。”
许晴山目光游移：“哎……”
“没事，小喷嚏已经在了。”楚南歌拍拍许晴山的后背，小声说，“我等下送走该送的人也过去。”
听到这话，许晴山的表情好歹放松了些。叶玖瞟了楚南歌一眼：“随你。……方士谦。”
“知道了。”方士谦先开始也摸不着头脑，被许晴山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个字，脸色当场一变，带上了几分严肃。
“都利索点。我十点半还睡美容觉呢。”叶玖轻描淡写的说，当先走出门去。女助理一溜小跑跟着她，给她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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