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真的想。
有一日最想。
“十五那夜你怎么过来的?”她问他。
“就那么过来的,没事,不会死。”
他轻勾着唇角,微微晃了晃头,让自己的额头摩挲着她的额头。
又沙哑地补充了一句:“只是,想你,差点憋死。”
郁墨夜长睫轻颤,心里面泛起丝丝甜蜜。
很少听到这个男人如此直白地跟她表达心里的情愫。
可是下一瞬,她又觉得不对。
想她,跟憋死,因果关系在哪里?
正微微犯疑,男人亲上她的鼻翼唇角,喘息低语:“现在就想要。”
郁墨夜终于明白过来,他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汗。
小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原来,原来,他所谓的想她,是想,是想跟她……
又羞又恼,她伸手推他:“不行!”
她还怀着孩子呢。
“知道不行,”并未让她推开,他扣住她不放,“前三个月不行。”
今日早上,他问过大夫。
郁墨夜嗔他:“既然知道,还要。”
男人没有做声。
见他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郁墨夜连忙转移话题,“要不,我给你眼角擦药吧?或者,给你推拿受伤的腿?”
“先推拿这里吧。”
男人握了她的手,引入衣袍。
樊篱蹙眉望着梁氏香纸铺紧闭的大门。
若不是先去了医馆,知道三人已经回来了,他定然会以为里面没人。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生意不做了?
抬手“咚咚”敲门。
拍了好长时间,门才开。
是梁子。
樊篱抱怨:“怎么那么久?还以为你们真不在呢。”
举步进来,并未见郁临渊跟郁墨夜,又问:“他们人呢?”
梁子手里还拿着锅铲。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里面厨房做饭,他们,可能在厢房吧?”
说完,又急急往里面走,“我锅里面还炒着菜,法师先坐坐,或者去厢房找他们,我先回厨房了。”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樊篱扬袖。
然后,撩了袍角在椅子上坐下。
他还是等吧。
青天白日的,关着大门,不用想都知道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
毕竟分开了那么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久别胜新婚嘛,而且,还是冰释前嫌的那种久别。
可转念一想,不对,某人不是怀着孩子吗?而且,胎气又一直不稳,怎么可以“新婚”?
哎呀,不会不知道吧?
一拍大腿,他猛地站起。
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女的吧,连薏米不能吃都不知道。
男的吧,来月事还以为是那什么他用力过猛。
这样一对人,一切皆有可能啊。
不行,不论是作为医者,还是作为挚友,他都得去提醒一下。
对,要及时阻止。
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日探过那个女人的脉,真的是再不能折腾了,一折腾,这孩子准没。
这般想着,他就快步入了里厢。
就在他想着,会是哪一间厢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男人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上午穿的那身白袍了,换了一身新的。
而女人……
云鬓蓬乱、满面潮红。
男人虽神清气爽,但是侧首睨着女人的那双凤目中,分明还蕴着几分未及褪尽的情潮。
完了,来迟一步,已经做了。
“咳咳”樊篱故意清清嗓子。
两人闻声看过来。
见到是他,男人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变化,只是问:“事情处理好了?”
而女人显然做贼心虚,红着脸低了脑袋。
“处理好了。”樊篱答。
然后举步上前,“让我探一下脉吧。”
若引起什么不妥,早发现也能早补救。
“不用了,刚刚在医馆大夫探过才回来的。”郁墨夜不给他探。
主要是,她的手现在还在抖啊。
若被樊篱发现,她是用手,用手……
那她的脸就要丢尽了。
樊篱见来委婉的不行,只能头皮一硬,开门见山。
“咳咳,”他再次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两个一下,怀孕初期,至少前三个月,是要禁止房事的,当然,还有后三个月也是,特别是胎脉不稳的,尤其是。”
樊篱说完,郁墨夜汗。
头勾得更低了。
郁临渊却是笑了。
“让你一个法师来提醒我们红尘男女这些东西,真是难为你了。”
这次轮到樊篱汗了。
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表扬他还是揶揄他?
显然是后者。
“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郁临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樊篱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他又发现不对。
虽然是一句很正常的话,但是……
男人拍着他的肩,却是看着女人说的。
而且说的时候,薄薄的唇边勾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意。
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们知道怎么做——
到底是知道三月之内不能那啥,还是知道两人怎样那啥?
五王府。
郁临旋坐在窗边,垂目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玉扳指,缓缓转着,一直转着,思绪却是飘了很远。
一月,快一月了。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快一月了。
抬眸,微微眯了眼,他看向遥远的天边。
时值黄昏,残阳似血。
外面一片红彩,屋里光线却很暗。
忽然,一只鸟儿飞入视线,他瞳孔一敛,噌地起身。
鸟儿飞进王府、飞进窗口,扑棱着翅膀在屋里盘旋,他伸手,鸟儿落于他的手掌。
他迫不及待地撩起鸟儿背上厚厚的羽毛,一个被对折了好几次、最后只剩下很小的一块小信封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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