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受到打扰，原四季跟着孟玉出去。
秦云和付萧等她人走出去了，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红绯妹妹。”付萧手转着手机，开口问道，“四季她的父亲原大震……”
“查过了？”秦红绯看他们玩转手机的样子就猜到了些许。
“我们问了夏老师和齐师兄。”见原四季不在了，秦云才敢开口道，“他们说原大震抓了你被枪毙了？”
“……”
消息太过震惊, 以至于秦云和付萧都不敢和四季提。
秦红绯说道，“外界通传和实际情况有些微出入，不过这个原四季是家属有权利知道真相，实际上最初被逮捕的原大震，既在牢里死亡的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是她父亲的替身。”
“她的二叔原向年在91年的时候既死了。”
“之后以害得她爷爷为植物人为由守在床前三年, 实际上这三年里，原大震安排了人整容成了他的模样代替他出入，而他自己则伪装成了原向年和白其石之间有合作，九四年之后那些不断得来的功勋也是白其石提供给他的，以此为条件他也不断给白其石提供便利。”
信息量太大，秦云和付萧听得睁大了嘴巴，整个能吞下一個鸡蛋。
就他俩都这么震惊更别提当事人的原四季了，听到父亲不是父亲，二叔才是自己的父亲，而真正的二叔在91年就死了，她整个人都懵的。
一个多小时后，原四季回到病房里来，和出去前相比整个人脸色明显少了几分血色，多了几分苍白。
付萧都有点担心她直接倒下去。
秦云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吧？”
原四季说，“我如果说不大好呢。”
秦云扒拉扒拉头发，有点没辙：“心情不好要不我给你咬一口出气。”
原四季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力的坐到了位置上, 喃喃自语：“原来那个时候我看到的不是做梦……”
“你看到了什么？”秦云随口一问。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会被送出国吗？”原四季咬着下唇道“那年有一天，我听到了吵架的声音，然后我下楼去看, 到了客厅我看到了爷爷躺在地上，地上还有个人，浑身血淋淋的和一个人起了争执。”
“我听了声音没听出来，我走了出去想去看看爷爷怎么样了，结果那个在黑幕里的人抓了我的肩膀让我走，我这才认出来那是我二叔…”
“之后，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原四季说，“后来我昏了，再醒来，我爷爷已经成了植物人，家里说是我二叔和我爷爷吵架，跑去结扎把我爷爷气成植物人。”
“我觉得不对，我去过客厅。”
“我也问过管家，可那夜的事好像就是莪的梦一样，所有人都不清楚，都说我睡迷糊了，可我又清楚那不是梦！”
“没过多久，因为我母亲找我父亲吵架的事，我就被送出国了。”顿了下，她道, “这事我只和我母亲说过，但我母亲一直说我想多了，让我不要那么想，那怎么样也是我的父亲。”
“要是我多想一点就好了，这样我妈或许也不会死了。”原四季的语气有些无力。
从周一鸣那边得到的消息，秦红绯知道原四季和原太太是被原大震卖了的，但归来只见原四季没见原太太，虽然早已猜到了什么，不过从原四季口中证实又是一回事。
秦云几人也没法对她说你振作点，遇上这些事，不摆烂都是极好的了，振作……再坚强也需要时间消化。
病房里正静着，忽然于赤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出去接，没多久回来道，“赵队和起队来了。”
付萧身体即刻一绷，秦云也连忙挺直了脊背。
几分后，起顾期和赵大衡一前一后抱着花走进了病房来，看到秦红绯在不意外，看到原四季在，起顾期顿了几秒，才想起什么来，“原四季。”
原四季抬起头。
起顾期道“你可能不认识我。”
“我与你二叔……”他顿了下，然后才重新道，“算是同事。”
早年原向年和起顾期曾呆在一个队里过的，只不过后来怎么也没想到原向年会被原大震取代，属实震撼。
“你父亲财产被封，但你二叔有些财产被封锁中，你作为亲属可以代为去领取。”
“谢谢。”原四季道。
“赵老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秦云好奇的问。
赵大衡之前都被派去中东了，不过最近陆续的，好像一批人都被调了回来，据说是上面的意思。
赵大衡道前两天，“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我应该长期呆在国内不会出去了。”不等几人问为什么，起顾期拉了一张凳子坐下后道，“上面的意思，近来调动了一大批人。”
“这老小子被调派在央城，他自己还不乐意。”
“出去野惯了……”赵大衡说。
“你自己野惯了也得想想你的妻子还有一对孩子吧。”起顾期说道，之前是被派去钱老那边做卧底十几年，家家也管不着，回来后孩子也不认他还不想着相处赶紧四处跑。
秦红绯就想起来当初他和那谁拉自己去喝酒，一边喝一边嚎啕大哭的场面；“那以后赵叔就常驻央城了？”
赵大衡点头说对：“不止是我，你们俩小子也一样……”
秦云和付萧都一愣，然后才从赵大衡嘴里得知，“根据这次你们的功勋，上面的意思估计是会指派你们到一个地方坐镇，秦云姑且不定，付萧应该是秦市。”
“通告还没下来，不过估计十拿九稳的事。”
付萧就怔住：“我？秦市……”他手下意识的去按自己的腿。
他的腿感染了，虽然没截肢，但医生明确说了功能以后会不如以往的。
于赤把他的动作看在眼底说“别想太多，一个人能干的事多的很，你就看沈校长退休后虽然从中东下来了，可如今时不时请去武校部队指点，不知道多鼓舞人心呢。”
“你也一样，腿不好，这不还有手，还有脑子呢吗能干的事多着呢。”
“我被指派去秦市，那首哥他们呢？”付萧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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