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香阁被人盯上,可否查出是江湖上的人还是宫中之人?”
“暂时未能查到。”
红莲面露纠结,摇了摇头。
“自从上次太子闹过,你也清楚,洛香阁可是有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
“这个我知道。”
“就是最近三番几次出现,客人耍酒疯。一言不合就掀桌,不仅如此还打碎了不少酒瓶。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是太子那波人,又来重蹈覆辙。”
“他不敢。”
苏倾城信誓旦旦。
听到红莲说的一系列事,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别的倒没什么,只是苦了那些姑娘。每次客人一闹,她们中必有人受伤。现在,夏荷的脑袋还缠着纱布呢。”
“在那种地方,难免不会殃及。让她们都安分一点,等我伤好再说。”
“嗯,暂时,只能这么安慰她们。”
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红莲才起身告辞。
凤鸾见她走,才进到房间。
“小姐,老爷已经醒了。府里来了不少探望老爷病情的大臣,你说他们是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才那么做的。从前,每次老爷生病,都是没见过此等场面的。”
“或许吧。我爹爹毕竟是丞相,有来探望之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也是。不过,小姐你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准备些。”
凤鸾瞟了一眼桌子上,她之前来时端的甜点,一个未动,忍不住道。
苏倾城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了。我得躺会儿,脑子有些混沌。”
凤鸾伺候她躺好,才悄声退了出去。
苏倾城这一睡,一直到了下午。
望着窗前的斜阳,她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牵动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再不敢动一下。
“凤鸾,我渴。”
对着房门,她喊了一声。
停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进来。
苏倾城抿了抿嘴唇,有些口干舌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单手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赤脚来到桌前,一拎茶壶,差点吐血。
“水呢?”
哎,受个小伤而已,不至于这么柔弱吧?
放下茶壶,来到窗前,老远就听到一连串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
不多一会儿,就看到凤鸾领着几个婢女,往这边走来。顿时,脸色沉了沉。
这个凤鸾,茶水都不知道给她准备,就去前院溜达。
房门打开,凤鸾和雪盏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却在下一秒,慌了神。
“小姐呢?”
凤鸾问出声的同时,转身看向雪盏,也在这个时候,瞥见了倚着窗子的苏倾城。
她正一脸戾气地盯着二人,“干嘛去了,想渴死我啊!”
“小姐,你什么时候醒的?”
“奴婢这便去准备茶水。”
雪盏忽然低头转身,端了桌上的茶壶,便往外走。
凤鸾见她赤着脚,忙拿了鞋子过来。
“奴婢是看小姐睡得正香,怕打扰到您,就去了前院看他们放鱼。”
“什么鱼。”
“小姐不知道吗?管家指挥着,在前院新砌了两处小荷塘,说是专门用来养观赏鱼。流辰从外面带了鱼苗,已经放进塘内。”
听到她说,苏倾城回忆了下。在此之前,她好像交给管家一张图纸,上面画的就是鱼塘的规划图。
“王爷去看了吗,可满意?”
“看了,说挺好。”
挺好!
苏倾城暗自得意。
晚上,苏倾城坐在床上,将配好的伤药递给凤鸾。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凤鸾有些手抖。
“小姐,奴婢有些害怕。”
“怕什么,伤口我已经做了清理,你只管往上面敷药就行。”
“奴婢怕弄疼你了。”
“你家小姐这皮糙肉厚的,别怕尽管来。”
苏倾城本就穿着单薄,又褪去了一只袖子,露了大半个雪白的肩膀。远远看去,魅力四散。
“那奴婢就......”
“咳!”
凤鸾刚端着膏药上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道情咳,吓得直接丢在了地上。转身,就看到季孜默滑着轮椅进来。
“王爷。”
话一出,她迅速蹲下身,将膏药捡起。
抬眼,轮椅已经近到跟前。
“给本王吧。”
凤鸾毫不犹豫,将捡起的膏药递到他的手中,然后欠身离开。
关上门的那一刻,季孜默已经靠近床沿。
苏倾城侧身,见是季孜默,极其淡定地说:“凤鸾这丫头,有些胆小。麻烦王爷亲自给我上药了。”
季孜默看着她精致的侧颜,轻咽一口,许久,才道:“你是本王的王妃,理应如此。”
话落,将手中的膏药,轻轻地贴到她手臂的伤口处,然后拿起纱布温柔地包扎,一圈又一圈。
苏倾城看着他娴熟的手法,敛眉轻笑。
原来,这清冷的季孜默温柔起来,竟是这样的。
见包扎完毕,苏倾城刚要穿起衣袖,忽然一激灵,下意识地回头。
原来,季孜默不由地将手抚上了她雪白的后背。
尴尬瞬间袭来,苏倾城脸颊不由地一红。
“王爷逾距了!”
话一出,她想掐死自己。
刚要转身,一个不稳,直直落入季孜默的怀中。未等她起身,他的吻热如火,袭上她的面颊,如雨点般落下,最后截住了她的红唇。
苏倾城的大脑突然出现短路,一瞬间一片空白,浑身软绵绵地像一滩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急促凌乱。就在一发不可收拾,似要随时冲破最后一道屏障时,苏倾城按住了季孜默欲解她衣服的手。
季孜默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睛,那种期待的目光显而易见。
不可以!
苏倾城内心不断告诫自己,她不能与季孜默发生关系。她最后是要回去的,她不属于这个地方。
见她拒绝,季孜默眼底很快划过一抹失落,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直到苏倾城彻底离开他的怀抱,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王爷,天色不早了。”
苏倾城背对着他,迅速穿好了衣服。
等她回身,屋子已经没了季孜默的身影。
人常说,女人是毒药,一尝便上瘾。那男人呢,何尝不是呢?
.......
苏府。
苏辙得知苏倾澜的死亡,是经了季孜默的手,并未有所反应。这个女儿,对于他来说,早在之前对苏倾城下毒,就该灭口的。如今走这一遭,倒是连他这个爹,都没放过。忍不住感叹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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