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居然眼睁睁看我受折磨!”
他咬牙切齿地责问她。
“咦,明明那个我就在你身边,你美妻娇儿,何来折磨?倒是我,身受离魂之苦,差一点就魂无所居,被人灭了,我才受折磨!”
她柳眉一拧,不客气地反驳。
帝云冥的呼吸越来越沉,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地俯下去,想亲吻她。
“这是端木纱,你少占便宜!”
晚晚立刻清醒,把脑袋一偏,将这满腹是火的男人推开。
“晚晚……我……”
帝云冥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复杂到,没有词语可以形容,想想前些日子,他还天天责骂她……
他居然没能一眼就认出她……
“帝云冥,快回去,这一回一定要让她原形毕露,不可以让她再躲在暗处,不管她是沁若,还是沉心,非要让她跪下求饶!看谁再敢欺我……”
晚晚又抡拳打他,语气里全是委屈。
“晚晚……”
帝云冥万分自责,又凑过去,想把脸颊贴在她的脸上!
“你压着端木纱的胸了!”
晚晚脸一沉,挥手就是一掌,五指压在他的俊脸上,狠狠一推。
帝云冥满脸黑线……白日里她还拖着他的手去摸她的胸,幸亏没摸,否则还不被她给打死?
“回了,我还要去看夜沧澜呢,那可怜的人,成了冰块儿。”
晚晚抖抖身子,站了起来。
二个人都是满头满肩的酸水儿,尤其是帝云冥,头上还挂了几片萝卜干和酸菜,那样子可真够可笑的。
晚晚捂着肚子,闷笑了片刻,大摇大摆地走了。
“喂,你就这样走了?”
他黑着脸问她。
“那不然呢?”晚晚扭头看他,唇角扬着。
有什么样的魂儿,才有什么样的面相。
这是晚晚的魂,才活泼到可以让身边的一切都燃烧起来,不似那占着她身体的人一样,死气沉沉。
“怎么换回来?”
他大步过来,一掌摁在她的肩上,急促问她。
“为什么要换?不好吗?那个本来也是我占来的。”她
挺挺胸,双手在胸下托了托,笑着说:“别人看着都流鼻血呢,说明这身子才是男人最爱的。”
“谁流鼻血……洛君瑜知道,夜沧澜也知道是不是?你就瞒着我一个人?”
他脸色更加欢看,简直可以用扭曲来形容。
“奇怪,别人都是自己看的,为什么我非得过去告诉你,我说了,你信吗?”她笑容敛了,拂开他的手,大步往客栈里走去,“快回去看着儿子吧,他若出事,你和我就完蛋了。”
“喂……”
“喂什么喂?”
“你这么关心他?”他不甘心地问她。
“是,怎么了?你少吃干醋!干活去!还有,这是别人的身体,你若敢碰,就是背叛,你要背叛吗?”她转过头,一本正经地训完,大摇大摆离开。
帝云冥的脸更加扭曲,恨恨,又毫无办法。
“哦,对了,你若把她的魂儿揪出来,送我炖汤吃,我就让你亲一下端木纱,这里也让你摸一下……”
到了门边,她突然又转过身,娇媚地笑了,然后满意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他,甩开帘子进去。
他一直对她没办法,她像风,轻飘飘,又滑溜溜的,她说爱他,他才能放心。
她若看别的男人,他就只有痛苦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看着、看着……
对了,她房间就有一个男人呢!
那个夜沧澜怎么冻成了一块冰坨?他正要跟上去看,却有侍卫从墙外跃进来,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长眉一拧,大步往回走去。
假晚晚缩在榻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角,额上全是汗珠,整个人却是僵着的,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他走过去,伸手轻抚她的额头。
“嗯。”她发出一丝细微的声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泪珠,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肚子很痛。”
“让君瑜看过了吗?”他低眼看她,抬起袖子,给她擦掉眼角的泪。
“君瑜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撑着坐起来,把身子偎进了他的怀中。
帝云冥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她用小手抓着他的衣裳,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帝云冥,你为什么对我越来越冷淡了?为什么我总感觉到你离我越来越远?”
帝云冥脑子里还装着方才在院子里的那一幕,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一脸柔和,根本没有听清她的话。
“你没在听我说话吗?”她拉住他的前襟,嗔怒着,使劲晃了晃。
“嗯,君瑜说,你才生了孩子,心情难免会低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回过神,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去问问君瑜,你这肚疼是何原因。”
他说完,也不等她回应,随即抽身离开。
要赶紧找洛君瑜商议一下,如何夺回晚晚的身体,令这冒牌货无路可走。
假晚晚坐起来,恨得贝齿紧咬,一双媚目紧闭了一下,随即睁开。她一定露出了破绽,可是她一言一行都小心模仿,也练习过许久,到底哪里不对?
现在怎么办?
她坐立难安,掀开被子,赤着脚冲向窗子,从这边看过去,那边的一等客栈正灯火通明,甚至传来了丝竹声声,有女子正在唱着羊蝎族的歌谣。
这个端木纱,到底被晚晚藏在哪里?那火凤明明已经得手,却被一只破石鹰给救走,真是让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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