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那样沉,娇俏的脸庞上泛着红晕,那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时,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照在上面,美不胜收。
“嗯……”她醒过来了,朦胧的眼神停在他的脸上。
他又害怕,又忐忑,还不安,怕执情水没用,换来她一巴掌。
可是她只是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偎进了他的怀里,小声说:“睡得好舒服。”
他大喜,几乎要高声地欢呼出来,捧着她的脸紧张地问:“晚晚,你知道我是谁吗?”
“浮生啊,我的浮生!”她轻声笑起来,用手指在他的眉眼上轻轻地描画。
他几乎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他,夏侯赋,浮生,从那个上午起,独占了她整整两年。
“你在想什么?”一声厉喝打断了沈溪澈的浮想。
他转过头来,脸上顿时辣辣地挨上了一耳光。
从他这样子上,晚晚已经猜出他在想什么了。
他捂着脸,苦笑着看着晚晚,“总之,执情水是他拿来的……”
“那个黑衣人,身上可有一种木槿的清香?”晚晚追问。
“没有……”他犹豫一下,摇头。
“不是蓝华,你被人骗了,有人冒充了麟云,利用了你的贪念!此人可能是魔宫的,才会有幻魂铜镜来克制麟云。”
晚晚说着,又用力甩手,蓝莲紧紧地吸附着二人,怎么甩都甩不掉。
“砍了吧。”
晚晚有些不耐烦,又挥起了小刀,要把沈溪澈的手剁下来。
“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紫苜大步过来,一伸臂,那小刀就扎透了他的手背。
“闪开。”
晚晚眼神一冷,小刀拔出来,鲜血四飞。
紫苜忍着痛,紧紧地抓着沈溪澈的手腕,急促地说:“解铃带需系铃人,这是你二人前世的缘未断,等缘份了了,自然就分开了,请晚贵妃高抬贵手,留下门主的手。”
“你还挺忠心。”晚晚上下打量他,半分讥笑,半分佩服棘。
“门主待我们恩重如山,将我们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给我们无忧的生活……”
“也让你们去陪达官贵人睡觉,他好赚银子!”
晚晚不客气地嘲讽着这些男人,好好的男人,若是为生活所迫就算了,偏还是为了银子……
“娘娘误会了……我们从未……”紫苜的脸有些红。
“紫苜,你带他们走吧,不要再管这里的事。”
沈溪澈被烧焦的眉拧了拧,转头看跪在远处的门人,低声说。
“门主……”紫苜不肯走,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
“去吧。”沈溪澈唇角扬扬,眸子里一闪而过亮亮的光。
紫苜这才松了手,给他作了个揖,一挥手,大声说:“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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