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弟也算帮你度了劫,你该如何感谢我?”换衣室内,陈殇笑着问凤秋梧。
“要不,我给你个几百上千万?”看着眼前的陈荡,凤秋梧冷哼一句。
凤秋梧这么说,陈殇笑了。
他自然不可能将凤秋梧的话当真。
“这样吧,要不我跟监狱里的朋友说,让你也体会一番,这样我们就算打平了,”凤秋梧这时又来了句。
“算了吧,我不喜欢夺人所好,”陈荡回了句。
两人虽然有说有笑,好像是相逢一笑很恩仇。
可了解他们的人都听得出来,他们的话中带着明显的火药味儿。
“你的情我领了,岭南凤家的情我也领了,但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领,早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走得时候,凤秋梧说了这么一句。
“那我想问问,大哥这些年为啥不但不显老,反而年轻了不少,难道有养颜秘方不成?”见一击不成,陈荡又来一击。
直接击在凤秋梧的心口,让他很难受。
自从凤秋梧出来后,苏南凤家的实力大增,管理也逐渐平复,于是岭南凤家开始考虑撤出苏南凤家的市
场。
“大家都是一家人分啥彼此,既然来了就留下吧,”陈殇笑着对众人说。
“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凤莞也附和起来。
由于有陈殇在背后坐镇,虽然众人对凤莞有意见,但谁也不敢说啥。
于是在两人的支持和推动下,岭南凤家不但没有撤资,反而加大了对苏南凤家的输血。
而另一边的凤秋梧可没有他们这么好的心态。
正如陈殇想的那样,凤秋梧的目的是重新统一凤家,所以他一心要将所有凤家支脉连根拔除,让他们除了总部没有立足之地。
如今,岭南凤家占有了苏南凤家大部分股票,重新占得了一席之地,这就说明即使他将岭南凤家所有产业连根拔除。
岭南凤家依然可以接着苏南凤家每年的分红重新崛起,而他们按照法律不得不支付每年的分红。
所以他必须将岭南凤家挤出去。
“老大,苏南凤家在大量吸收我们的股权,”这天,陈荡正在打坐修炼,月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手中的资料,陈殇冷哼,他没想到凤秋梧反击这么快。
这是要把他们岭南凤家赶出苏南凤家的节奏。
陈荡不可能让他们轻易得逞,否则这出戏就不好玩了。
“以凤莞的名义传下命令,无论苏南凤家吃进多少我们就跟进多少,他们不是在稀释我们的股权,我们同样可以稀释他们的股权。”
陈荡对月影说。
“反收购?可那需要大量资金,要经过家族长老同意的,”月影疑惑道。
“怕啥,这个家可不是他们说了算,”陈荡对月影冷哼。
既然主子都不怕,那她一个打工的怕啥,于是拿着这份资料下去了。
当凤秋梧听到陈殇的决定,心中不免好笑。
岭南凤家虽然成了规模,但论单个实力却不是苏南凤家的对手,短时间还可以,时间长了怕是他们的资金撑不住。
凤秋梧下的命令与陈殇一样,无论岭南凤家吃进多少,我们跟进多少。
这场股权战争打了半个多月,两家的股票也在上下起伏。
同时也正如凤秋梧说的那样,岭南凤家的资金快撑不住了。
“老陈,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当初可是你提议跟他们耗的,”长老会上,一名长老大声质问陈
殇。
“是啊,我也需要一个解释,毕竟当初你可是以我的名义发布的,”凤莞也质问陈荡。
陈荡倒是一脸无所谓,坐在哪里了悠闲的地喝着茶。
屋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陈荡身上。
“各位,你们可还记得长平之战,”陈殇终于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直入重点。
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陈殇要说啥。
陈殇继续道:“你们不觉得我们今天的情况,与几千年前的长平之战一样,大家都在拼消耗,谁先认怂就会输掉这场战争。
赵国输掉战争也不过输掉一场战争,而我们输掉战争就会失去整个岭南市场,到时我岭南凤家再无立锥之地。
因为我挺了解我的这位大哥了,他敢跟我们打持久战就一定有他的想法。
而且我可以肯定,一旦他们打赢了这场战争,下一步就是将我们的权益彻底赶出苏南凤家地盘。
你们也说了,我们岭南凤家的资金比不过他们,实力也比他们差,一旦让他们得逞我们到时只有失去尊严,跪着求他们的份。”
陈殇的话让众人无语,现场一片寂静。
“你说的都对,可是钱昵?即便现在的情况如长平之战,可我们的境地也如同长平之战,赵国无粮,而我们也快没钱了。”
凤莞开口质问陈荡。
“无妨,我已经让人联系其他凤家支脉,相信他们很快就会给我们回信,”陈荡回复了凤莞。
陈殇的话音刚落,月影走了进来。
她对陈殇说,“老大,我们已经联系了其他支脉的家主,他们也同意在这份保证书上签字,但他们的条件是必须也要分一杯羹。”
“他们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他们必须在七天内给我凑齐300亿的资金,”陈荡对月影说。
看着月影的离去,众人松了口气,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就这样,本应该一个月内结束的战役,又持续了两个月。
这期间苏南凤家也不断坐着反击。
他们在瓦解岭南凤家同盟的同时,暗中做空岭南凤家的市场。
一时间岭南凤家人心惶惶,同时他们也不断接收到政府的红牌警告,若他们不能停止现在手里的活动,政府将要出面干预。
就这样双方才勉强罢手。
同时这场战役也形成了南北对立的局面。
南方的凤家支脉大部分支持苏南凤家,而北方的凤家支脉则以岭南凤家马首是瞻。
当长老会散去,凤莞叫住了陈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那不知你想要啥样的解释?”陈觞反问凤莞。
陈荡的质问让凤莞有些噎得慌。
虽然她还没有正式接任家主,但毕竟是上任家主的合法继承人。
陈殇竟一点尊重她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凤莞意识到了正名的重要性。
“这次战役我们可是花了不少钱,可结果却是平局,而且我们没有等到任何好处,你让我如何跟那些长老交代。
如何跟凤家其他支脉交代,”虽然凤莞也知道陈殇看不上她。
但想到后果,凤莞还是鼓起勇气。
“难道这样的结果不好?这场战役看似平局,可最终大家都得到了好处,你问问那些支脉,这次战役他们得到了多少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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