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第一次上门总要带礼物，只是，不知道带什么好一些！不如，明天我给苏苏打电话，让她陪我去选礼物好了，这方面她比我有经验多了。不过，要是到时候价格太贵的话，那我就刷你给我的那一张卡。”
“你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当然是真的，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公应该做的事情。”
呃，张晓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又瞥了一眼他得意的样儿，按他的这个说法，这世上不合格的老公岂不是海了去了！
她故意轻咳了一声，故作正经地说道：“愿你再接再厉！”
“嗯，一定不会让老婆失望。”
去曾家的前一天下午，向月琴约了张晓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张晓没有理由不去，正好，她也有些话要跟她说。
张晓赶到的时候，向月琴还没有到，她一点都不着急，给自己点了一杯奶味浓的卡布奇诺，然后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好不自在！
她现在突然有些明白那些不需要上班的女人过得多么悠闲了不用上班，也就代表着不用早起，当然家里有孩子的除外，每天就是跟朋友逛逛街，喝喝咖啡，有品位的还可以学一些艺术……
“苏苏，你现在觉得累吗？”
张晓想到苏凉现在的情况，不由得替她觉得辛苦。
于是，她忍不住就发了这么一条短消息。
苏凉收到短信的时候，她刚好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不由得笑了笑，很快就回了她几个字：“不累！这样挺充实的。”
因为有南黎川帮着她，所以她不需要很操心公司的事情。她只是需要一份可以拓展自己视野的平台，她需要跟自己爱的男人共同进步，她不想变成那个被众人同情的人。
不是因为爱情不够牢固，而是因为我们自己的改变了爱情的实质。
张晓盯着苏凉回给她的短信，她猜到了，苏凉肯定会这么说。
突然，听到有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渐行渐近，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向月琴！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女人从来都把自己摆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似乎想要所有人都仰慕她。
“您好！”
张晓客气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前面没有称呼，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只是想借此试探一下向月琴的反应。
向月琴微不可见地皱眉，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她，语气淡淡的，“张晓，你既然已经跟司城登记结婚了，那就应该跟他一样叫我一声妈吧！”
“您说的是，都是我的疏忽！”
张晓莞尔，跟她猜的八、九不离十，向月琴的反应应该就是这样的。
向月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第一次，很认真地打量她。以前，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最看重的儿子，会娶一个毫无背景可言的女孩子，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三年前，她以为她真的离开了，谁曾想到，她又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跟她的儿子结婚了。
她现在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接受，似乎别无他法！
“张晓，我想你心里应该明白，我并不愿意看到你跟司城在一起，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不过，既然司城都背着我跟你登记结婚了，我也就不打算继续发对下去，毕竟，他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儿子。”
向月琴说这番话的时候，张晓一直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她没有作声，只是安静地听着向月琴在说。
“当年的事情，是我对起你，我跟你说一声抱歉！”
听她这么一说，张晓顿时愣了愣，却依旧没有抬头，只不过，她握着调羹的手指微不可见地紧了紧，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恨意。
如果说，她心里一点恨意都没有，那肯定是虚伪的。
她怎么可能不恨呢！
“其实，我当时只是想找人吓唬吓唬你，想让你主动离开司城，最好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可是谁曾想到……”
对于这件事情，这几年，向月琴的心里一直后悔，只不过，她从来都不会轻易跟任何一个人认错，她习惯了强势。，习惯了掌控一切。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我该说的也都说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跟上次好好过下去，这几年他也挺不容易的。你刚离开的那段时间，他几乎都变成了一个工作狂，也跟我这个母亲的关系越来越恶劣，他极少回家，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只不过，他还不想跟我这个母亲断绝关系。”
“说来，也都是我的错！如今，既然你已经跟司城在一起了，那我就祝福你们。”
向月琴知道，她要是再反对下去，说不定，她就真的会失去这个儿子，既然他怎么喜欢，不如就随了他的心意。她如今也已经老了，或许，她应该好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养老，等他们有孩子的时候，她还可以逗弄逗弄孙子……
张晓一时有些愣住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向月琴竟然选择了妥协。
其实，张晓第一次看到向月琴的时候，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她只觉得老曾的母亲是一个很不容易的女人，那么大的一个企业，是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支撑起来的，她还要照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其中一个还患了脑瘫，没有任何的自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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