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音出了大公子的院子,在外面等的无聊的阿菊见到夏余音,立刻笑着迎上来,“小姐,您出来啦。”
但夏余音面色难看至极,一句话没有说,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阿菊不明所以,急忙跟在身后追了上去,“小姐,您怎么了?”
“二皇子,二皇子……”夏余音一路狂奔,遇见人便抓住问赵长治的去处。
二皇子在官衙后屋与人商讨局势,却忽然见到惊慌的夏余音跑了进来,他挑了挑眉,不知发生了何事,正疑惑着,夏余音却已经扑到他面前,“二皇子,请您为我找个最好的郎中来。”
“你生病了?”赵长治认真地看了看夏余音的脸色,焦急不已,却不像有病的样子。
夏余音摇了摇头,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您要救救我的孩子……”
说着,眼泪顺着夏余音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那州官见状,不由紧张起来,夏余音是赵长治带来的,若发生什么三长两短,那他这个官还要不要做了?
“小姐是身子不爽?下官即刻命人去找郎中来,请二皇子莫心焦。”那州官急忙起身,对赵长治说道。
说完,州官也不等赵长治吩咐,便让自己的家仆去找郎中。
夏余音仍是无法安心,自遇见白居仁之后,这世上的郎中她就只信他。
“白居仁,二皇子能否想法子让白哥哥来这里?”夏余音抓住赵长治的袖子,仿佛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听到白居仁的名字,赵长治心里闪过一丝不悦,而后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夏余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便让夏余音冷静下来,好生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大公子在给我送的点心里加了落胎药,他想杀死我的孩子。”夏余音说着,仍然是心有余悸,而又感到绝望。
赵长治对夏余音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危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万一孩子有事,他怕连累了母体,会损害到夏余音。
而那州官听了夏余音的话,只觉得膝盖一软,当即跪倒在地,“二皇子,犬子虽不才,却也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还请二皇子明察。”
“传大公子前来对质一下不就清楚了?啊,对了,大公子身体抱恙,不能劳动大驾,那你便带本王前去大公子院儿里一问究竟吧。”赵长治这话说的有些意味,他初来时,大公子便抱恙未见,如今竟能在背后如此生事,他倒对这个大公子有些好奇了。
听赵长治如此说,那州官更心慌了,急忙又道:“犬子岂敢劳动二皇子大驾,微臣这就命人前去,就是抬也要将他抬来。”
后屋里正热闹着,便有下人跑进来禀报:“二皇子,老爷,大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听到大公子来了,州官一脸怒容地说道。
下人急忙下去了,不大一会儿,大公子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进来,对着赵长治深深一施礼:“草民全恒拜见二皇子,只因身体抱恙,今日才来见,还请二皇子海涵。”
赵长治不说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全恒,瘦,惨白,却神态自若,眉眼之间还颇有傲气,竟颇是个人物呢。
“你且说说下毒一事该如何解释?”此时,赵长治并不想追究全恒抱恙不见之事,目前最重要的是弄清夏余音是否被投毒。
“下毒?”全恒一脸无辜地看了看众人,“谁被下毒了?”
夏余音惊呆了,刚刚那个在书房里冰冷透骨的人,此刻却是如此一脸无辜的面容,到底这个大公子有几张面孔?
“你亲口告诉我,你在我的点心里下了落胎药。”夏余音指着全恒,咬着牙说道。
“你我初初见面,我为何要害你?更何况,天下竟有下毒之后还告诉对方之人吗?”全恒看着夏余音,嘴角带着微微笑,丝毫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全恒说的话十分有理,所以大家都看向夏余音,目光里有质疑。
“一会儿郎中来了,诊脉之后便会真相大白,何况大公子送来的点心我也未曾吃完,大可以验一下是否有毒。”夏余音冷静下来,沉着回道。
夏余音的话也有道理,于是大家又都看向全恒。
全恒仍是带着微微笑意,“那便等郎中来了,给小姐把过脉之后再做定夺罢。”
这话说着没多会儿,官邸的下人已经将郎中给请来了,那郎中一进来,便察觉屋子里不同寻常的气氛,便急忙弯腰询问:“请问是哪位身子不适?”
“这位小姐感觉有恙。”全恒指了指夏余音。
那郎中看了夏余音一眼,便急忙低下头,拿出帕子,走到夏余音身边,“姑娘,您请坐。”
夏余音坐到椅子上,那郎中便弯腰为她诊脉,屋子里安静如夜,大家都盯着郎中和夏余音,静待结果。
“这位姑娘已有近两月身孕,恭喜恭喜。”过了会儿,郎中说道。
“你只看她的胎象是否稳固即可。”赵长治沉声说道。
那郎中急忙点了点头,而后又细心诊脉。
“姑娘的脉象稳中有急,说有恙却也并不不妥,说无恙却又有些慌乱……”那郎中说着,不由有些心虚起来,“请恕在下平庸无学,这脉象在下也实在不知有恙还是无恙。”
听郎中竟说出这种话,众人都不免失望。
“你一个郎中,连胎象是否稳固都看不出来吗?”赵长治冷冷问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萧郎依旧请大家收藏:(www.52shuqi.com)萧郎依旧52书旗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