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曼回头：“还有什么事？”
苏妤想了想，软了下来靠近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问。你在怀小师妹之前。是做什么的？”
戚曼狐疑：“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妤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没听完的故事。你和苏世宏那种人渣……怎么会认识？”
戚曼再三盯着她，见她神色没异样，便娓娓道来：“认识苏世宏之前，我是肠胃科的护士，他患了急性肠胃炎住了进来，他很风趣。我们也很年轻，几天就定了下来，后来相处一段时间发现怀孕了。就辞了工作安心养胎，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在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原来是荷尔蒙作祟。女人在感情里容易感性用事，戚曼就是非常好的例子。
苏世宏所谓的风趣，恐怕是为了哄骗戚曼而装出来的。
苏妤轻笑了声：“真是人渣。嫁给这样的男人真不值。”
她虽是笑着的。可话却是咬牙切齿的。以前不理解米谚秋在陈乔一的事情上为什么会那么激动，现在她开始明白了。
看她一副咬牙的模样，戚曼心里微微一颤，悄然离去。
走出屋子后苏妤哪也没去。要了纸笔回卧室，试着编写记忆程序。以及要设定的隐藏程序。
但最后，她并没有写出隐藏程序，戚曼带她去临时研究室时，她手中的内容只有记忆程序的编程。
“在那，芯片已经放在读取器上了。”戚曼停了下来，眼睛望向一个方向。
果真是临时实验室，仅有一台电脑和读取仪器，不足十平米的小单间，却有四个监控摄像头对准了电脑桌。
是用来监视苏妤的。
苏妤轻笑了声：“我一个人，需要用那么多摄像头监控吗？这背后得多少双眼睛盯着？”
戚曼说：“放轻松，只有一个保安看着你，四个摄像头只是全方位监视以防你做小动作，只要你老实点，多少个摄像头也不影响。”
一个保安？
苏妤微微挑眉，望着读取器上的芯片：“这枚芯片，也是无须服务器承载运转的吗？”
像她脑内芯片一样，不受任何人操纵。
戚曼没有怀疑她的用意：“是。”
苏妤点了点头，抻抻十指走过去坐下。
“我先检查一遍芯片吧。”苏妤说道。
旁边还有一把椅子，戚曼跟着走过来坐下，一声不吭地看着她操作。
苏妤的确是在检查芯片的性能，用着苏沫的黑客技术，检查一下有没有隐藏技能，毕竟这枚芯片，她有用。
检查了一番，她蹙眉问：“你确定这枚芯片要植入小师妹脑内？”
“嗯。”戚曼不惑：“有什么问题？”
苏妤还在检查芯片：“你希望芯片植入后，小师妹像以前一样？还是说拥有什么奇特能力之类的？”
“我只想她像从前那样，什么也不要变，即便一辈子都不和她相认。”戚曼隐约察觉不对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芯片有什么问题？”
苏妤放下鼠标，认真地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这枚芯片到底是谁给你的？”
戚曼眼睛微微眯了下，犹豫了很久才道：“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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