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昀在座位上稳坐不动,看背影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可苏妤知道,他什么都听得到。
心脏发紧。苏妤不想理会米谚秋。半拽着骆千屿往场内走:“随便你怎么想。”
关于此事,她不想再谈。只想尽快结束婚礼,尽快离开,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然而米谚秋总是不让她痛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什么叫随便我怎么想?”
“随便你怎么想就随便你要怎么想!”苏妤的脾气临近爆发边缘,驻足回头瞪他:“别再多管闲事,你能管得了多少?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
“苏妤!”米谚秋气得快爆炸了。眼前的苏妤令他陌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跟你有关系吗?”苏妤全身的刺都立了起来:“放手。”
米谚秋的唇紧抿着,手暗暗收紧。
苏妤吃疼,倒抽了口凉气:“米谚秋!放手!!”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米谚秋也爆发了。好像恨不得给她上一套满清酷刑,让她马上把真话说出来似的。
苏妤疼得脸都扭在一块儿了,极力挣扎:“放手!”
观众席上的季亦昀听出她的疼痛。起身欲要过去,然而刚转过身。脚步就停住了。
泼墨里,映印着骆千屿满是狠戾的脸。
以及他用力掐住米谚秋手腕的样子。
骆千屿凶狠道:“她叫你放手你听不见吗?米谚秋,别太过分了。”
米谚秋徒有虚表。而骆千屿是从小练功夫到大的。这一掐。米谚秋的手指都隐约抽搐起来。
苏妤清楚,骆千屿是为了保护她脑内芯片,担心米谚秋越来越过分撞到她的脑袋。
那还真是托了这枚芯片的福了。
骆千屿这一抓,全场鸦雀无声。
好半天才有人木讷道:“所以……苏妤和骆千屿是真的了?”
“你还看不出来吗?如果不是真的骆千屿为什么要保护她?你看骆千屿的眼睛。好像要杀了米谚秋似的。”
“现在看出来了……这个苏妤是何方人物,一个二十出头还没大学毕业的小姑娘居然……太强了。”
米谚秋很想抓住苏妤不放。可骆千屿的力道太大,坚持不了一会儿,他就吃疼地松开手。
可却不甘示弱,另一只手当即揪起骆千屿衣领:“你他吗算个什么东西?合木社又算个什么东西?一群乌合之众,竟然敢抢人抢到我们头上!”
骆千屿并未松开他的爪子,冷声道:“你如果想打一架,我随时奉陪。”
“那就来啊!”米谚秋瞪大了眼。
“闹够了吗?”苏妤顿感身心俱疲,抬脚往场内走:“米谚秋,骆千屿是练家子,拳脚无眼,你最好趁早放手。”
她都不想再看一眼了,要打就打,打个你死我活吧。
她太累了。
练家子?
米谚秋直睨着骆千屿,后者眼中噙笑,手已经抓上了米谚秋揪着衣领的手腕,稍稍用力,疼得米谚秋松开了他的衣领。
骆千屿脸上笑意更甚:“谢谢。”
说完,他追上苏妤的步伐。
米谚秋碰了一鼻子的灰,站在原地从苏妤大声吼道:“苏妤,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你选择了骆千屿,以后就离舅舅远点别再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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