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
月卿凰不解。
楚玄翼淡淡道：“看到成魔的凤栖梧了吗？”
月卿凰点头。
她眼睛充满困惑，这跟凤栖梧有什么关系？
“天地之间不知道从何时起，多了一股普通人看不到的魔气，这些魔气混在灵气之中，随着修炼被吸收。”
“这么说来，凤栖梧成魔，的确有些简单了。”
神力与魔力是两种不同的力量。
一直以来泾渭分明互相排斥。
神坠魔，可不说说那么简单，首先其身体以及力量都要有被魔气洗涤，否则很难成魔。
话本之中，一怒成魔，其实现世里根本不存在。
“你湮灭之后，魔气被镇压封印在无妄之地。”楚玄翼深深看着月卿凰，心头一紧。
“如果魔气先前一直存在，人修炼的时候也修炼了魔气，那是不是表示灵气与魔气可以互相存在？”
月卿凰眼波流转。
她用力思考，忽然：“楚玄翼，你说天道与帝九凰做的交易，是不是就是让帝九凰以坠神之身，形成无妄之地封印镇压魔气？”
“也许。”
楚玄翼轻轻道。
“果然，还是要先找到帝九凰的全部记忆与力量，否则根本无法清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卿凰伸手牵住楚玄翼。
楚玄翼看向她。
她勾唇一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努力的活着，挣扎也会挣扎出一线生机。”
所以，你就别担心了。
看你眸色沉沉，她心都疼了。
楚玄翼反手用力回握月卿凰，俊眸一片温柔：“我也是。”不放过一线生机，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
“到了。”
凤栖梧说道。
月卿凰看着帝九凰的虚影，接受这一部分力量与记忆，眼睛忍不住微微睁大。
这一次的记忆，倒是得到不小的信息。
记忆之中，帝九凰似乎感觉到有人在针对她，使得她身边的人，一个个因为误会与她疏远，甚至身死。
她有一个好友临死之前发下信号，让她小心。
她为了调查好友的死亡的真相，渐渐触碰到更多，于是开始写起了日记。
在日记的一页，帝九凰写到：“我身边的还有忽然都变了，我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罩住了我。”
“今日，瑶瑶死了。她死之前告诉我，她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记忆里，她好像杀死了她的爹娘。”
“我检查过瑶瑶的记忆，捕捉到一抹天道之力！”
“瑶瑶死了，她来杀我，却意识到什么，反手自己断了自己的生机，我将瑶瑶送去转世，神界都传是我杀了瑶瑶，悦庭龙君明明目睹了一切，可转眼却只记得我杀了瑶瑶。”
“有人在篡改神的记忆。”
“今日找了天机神君，天机神君说天机一片正常，我观他模样并不是说谎。那如今我所基尼的一切便是人为，是谁？”
“今日出游，遇凤眠神君涅槃，凤眠神君涅槃失败，陨落，所有人说是我是害死了凤眠神君。”
“今日不愿意出门，寒川神君前来探望，离开后陨落，所有人仍就说是我。”
“诸神之界顶尖神君一一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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