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不懂事,他可以由着她,但是原则上的问题祁邵珩绝对不能后退一步。
“阿蒙,我们是夫妻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强迫我,为什么不找那些愿意和你……”
以蒙没说完就被祁邵珩打断了,“阿蒙,有些事,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你先生只对你有感觉,怎么会和别人发生关系?夫妻之间做这些事情是必然,阿蒙你要明白,为人妻要慢慢习惯这种事情的存在。”
“习惯和你上床?”言语直白到极致,以蒙瞪着他说,“不习惯,祁邵珩,这种事情我习惯不了,也不会习惯。你更不用这么说,我做不到。”
“欸,凡是没必要这么早下定论,做不做的到,做了才会知道。再者说来,有些习惯是可以慢慢养成的,不急,阿蒙我们有的是时间。”
“无耻。”
因为他的故意曲解,以蒙再次恼羞成怒,本来心平气和的状态每次和他说话都要被激地忿忿不平。
被妻子斥无耻,祁先生只当是她害羞了,便说,“阿蒙所说的无耻在现意里不过是没有羞耻心的意思,可是这种事情要羞耻心做什么?你先生疼你不需要羞耻心,如此一来,无耻没什么不对。”
以蒙看着他,气急了的人,只觉得咬他一口也实在不足以让现在的她泄愤。
谈不了,说不过。
她说不过祁邵珩,更别说谈什么问题。
他们之间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一开始想着和这个男人说明白讲道理就是大错特错。
祁邵珩面前,他自己就是道理。
莲市的所有女子看祁邵珩:英俊,倨傲,多金,惊艳绝学。
现在的以蒙看祁邵珩:强势,霸道,无耻,更是气人。
没有比他性格更恶劣的人了。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
伤敌一千,自损八千。
除了受着,除了一个字‘忍’,她能做什么?
既然谈不了,她就不谈。
不愿意被人掌控,不愿意被人控制,她不要就这么被他关在这里,成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禁俘。
太压抑了,她要出去。
“我不在这里,我要出去。”
见她恼地直接起身要下床,祁邵珩急忙去抱她。
他说,“好,阿蒙想出去,我们出去。”
被祁邵珩搂抱在怀里,因为点滴中的药力作用以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先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而后简单梳了长发,怕她不愿意没有给她换衣服,只让她穿着她在家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十月天,天已经开始转凉。
取了帽子和围巾给她带着,祁邵珩才抱着她向楼下走。
程姨见祁邵珩抱着以蒙,便问,“这是要出去?”
没回答程姨的问题,祁邵珩只说,“给于主力打电话让于灏开了车在外等着。”
“好。”
程姨应了一声,看小姑娘没有一丝力气得靠在先生怀里。她只是纳罕:太太身体还没好,先生怎么能纵容她出去,要是再着凉怎么办?
先生的事儿,她不易多嘴谈论。
其实程姨想到的问题,祁邵珩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只是此时的他更清楚,身上的伤痛固然重要,可以蒙此时的郁结在心里,如果不解决了她的沉郁和烦闷,怕是即便身上的伤都好了,心里也是难过的不愿意与人多说话的。
不想再家里,那他就带她出去,出去走走也许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出门的时候赶上下午两点左右。
今天的天有阳光,但不刺眼,风很凉,可还好挑着午后2点出门,这时候应该是最暖和的。
以蒙想要出去,祁邵珩抱着她出来,她却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上了车,刚刚清醒一会儿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出门前,他又强制灌了她一碗汤药,现在预计药效上来,她又要昏睡过去。
在睡着之前,她在他怀里一直直直得瞪着他,像是在进行一种无声的控诉。
祁先生一点都不介意,非但不介意,他很喜欢他的妻子这样看着他。
不管以蒙是因为生气也好,怒也罢。
她愿意瞧着他,给她瞧。
更何况在祁邵珩眼里强撑着睡眼惺忪的阿蒙,去除了排斥和冷漠,倒是看起来温和了很多,可爱的紧。
黑白分明的眸子,又长又卷的睫毛,因为困意微微****着,乌黑发亮。
即便是病容,也没有一丝的不堪,反而生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的妻子是美,美不胜收,万千仪态,万千风情他都喜欢。
即便以蒙美得病容更是可人,可希望她身体安好,开开心心的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十月份,抬头望白云很浅,天空干净的蔚蓝如洗。
祁邵珩抱着靠在他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以蒙,透过车窗望向远方。
在这条去往乡野的柏油马路上,他看到远处的田地里翻滚着的金色的麦浪,坐在车内再向前走,看到果园里果树上红红的苹果压低了枝头,看到人们匆匆忙忙忙碌的身影,可他们的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只因——10月,金秋送爽,这是收获的季节。
有所付出,有所收获,所以大家选择努力,选择勇往直前,选择不放弃,这样具有激情意味的词汇。
可是,如若,单单付出,你不知道会不会有收获,谁还愿意去做这件事呢?
就是付出过多,收获太少成不得正比这样的情况,大家都不愿面对,何况是一点点的回应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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