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要她听话,这个男人要她顺从他,学乖。
“喝不喝?阿蒙不开心,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昨晚在浴……”
迎着他,张嘴,喝了。
不喝了,依着他的恶劣性子,不知道要在所有人面前继续说出什么话。
知道祁邵珩在威胁,可是以蒙却不得不听。
这就是这个男人最危险也让人最觉得头痛的地方,好容易知道他的故意,但是没办法忤逆。
一勺,一勺,喂。
这氛围,是夫妻间太过恩爱的氛围。
以蒙不拒绝,是因为不想和他计较。计较一次输一次,不计较,不计较,他愿意怎样就怎样。
见太太这么容易就被先生说服了,程姨只觉得赞叹,还是先生有办法。
祁邵珩喂她喝汤,红枣颇多,一勺一勺的,每一勺都有。
故意的。
红枣有意去了甜味不甜,却让以蒙吃得窘迫。
祁邵珩看阿蒙闷气着吃,他又觉得无奈:每日,哄妻子吃东西都要费尽心思和她斗一斗法,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不小的麻烦鬼。
何时,他需要去哄女人了?还哄得如此心情愉悦?
被他哄着的人可是嫌弃的很的。
祁先生无奈:小妻子不好对付,难对付的很。他们俩这相处得方式,想想都觉得让人哭笑不得。
不是个安逸的小姑娘,总想着忤逆他,忤逆不了,看他妻子急的,心里急,却又不好发作。祁邵珩看在眼里,每天一边逗着她,一边想笑,但是不能嘲笑她妻子。
吃了一碗,祁邵珩算是放过她,不强求。
坐在她身边,他问,“今天阿蒙有什么安排?”
有什么安排也彻底被他给打乱了,早上讲座没有听,下午的论文就写不了,论文写不了去图书馆又做什么。
本来今天是没课的,她想着自己找点事情来做,好过天天呆在家里,还时不时被祁邵珩欺负。
可现在,想来想去,以蒙觉得自己今天去学校都没什么意思了。
不出门,留在家里写字画画吧。
但是这话以蒙不会对祁邵珩说,她在宜庄,她不想他也在。
看着祁邵珩换好了衣服出门,以蒙在门口站着,也不上前去送一送。
宜庄外,于灏开着车已经在等了。
以蒙不动,祁邵珩也不急,他就站着看她,意味在明显不过。
终于,以蒙妥协了,上前问,“不走了?”
祁邵珩也不应她,说,“抱一抱。”
张开手,他不上前也不强迫,祁邵珩这是要她主动。
不矫情,以蒙上前直接抱住了祁邵珩。
“这几天会比较忙,陪不了阿蒙,阿蒙要自己听话些。”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周末了再补偿回来,嗯。”
靠在祁邵珩的身上,以蒙不给他回应。
见她如此乖顺不挣扎,祁邵珩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不拒绝就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这才放开她。
深秋季节,外面的落叶落了一层又一层,握着以蒙稍显冰凉的小手,祁邵珩说,“回去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以蒙抬眼看了看他,半晌后站着说,“你,上车,我看着你走。”
这话一出口,不单单是祁邵珩,于灏都生生愣住了。
这本是一句有担当的话,从上司的小妻子嘴里说出来微微带着命令,却也已然说出了一种风度,和气势。
这真该是是一个小女孩儿有的?于灏恍惚了。
祁邵珩却轻抚着以蒙的发,说,“囡囡,这话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
“一句话而已,分什么男女?谁说都一样。”
听以蒙的话,于灏愣了愣,只为她和祁邵珩说话的强势语气。
祁邵珩倒是笑了笑,阿蒙说的在理,不需反驳。
关心人都像是是冷言冷语的。他的小妻子很是特别!
上了车,于灏通过车内的反光镜,看到上司嘴角上扬,不是笑是在做什么。
在车内,透过后视镜。
祁邵珩望着依然站在漫天金色法国梧桐落叶里看着车子渐行渐远的以蒙,他心里生出一种没由来的滋味。温馨而温暖。
怎么形容呢?
指尖夹了一支烟,他在心里寻思着,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
只听驾驶位置上的于灏骤然说道,“祁总,关于‘家怡园’地产的发展项目公司策划先起草了个备案,您看什么时候召开个会议?”
祁邵珩坐在后面,没有说话,于灏的话他只听到一半,倒是被‘家怡园’这三个字给吸引住了。
家怡园,重要的是‘家’这个字。
刚才,阿蒙站在宜庄送他,那温馨的一幕,用‘家’这个字形容是再适合不过来了。
家,这个太过温暖的词汇,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触了。今天,他的妻子又让他已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祁邵珩的母亲冯怡婷和他父亲祁政华,是商业联姻,夫妻间没感情,更不会生出‘家’的感觉。
可,大家族即便形式婚姻,他们也走形式主义的有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祁邵珩,一个是他的姐姐祁涵。
没感情的婚姻到底无法再坚持下去,冯怡婷也一直明白自己的丈夫祁政华在外是有情人的。
自小在国外长大,冯怡婷对男女感情很是看的看,知道祁政华的情人何韵与自己丈夫有了两个孩子,也一点都不意外。
商业联姻说离婚太过可笑,冯怡婷毅然大方有气度,留了一封信告辞后去了她从小成长的温哥华。
而祁邵珩就与其姐祁涵一同留在了祁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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