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她叫他,“一会儿菜炒糊了。”
祁邵珩不理她,握着她的手,看着上面因为热油烫的水泡,一边皱眉一边说,“不学了,不学了,阿蒙我们不学了。”
以蒙环着他的脖颈,说,“做饭哪有不溅油水的,多练习几次就不会再被烫了。”
可这说法已然对抱着她的男人没有丝毫效果,祁邵珩吹了吹她手上越来越大的水泡,问,“疼不疼?”
他老当她是孩子,以蒙哭笑不得。
“不疼不疼。”她微笑。
他脸色沉郁,咬她的唇,狠狠的咬:“你不疼,我疼。”
以蒙无奈,不能不学,她劝着说,“烫就烫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多烫几次就学会了。”
还多烫几次?
眉宇紧蹙,他冷着脸握着她的手告诉她,“谁准你这么烫的,我的。”
——她是他的,被烫伤的手也是他的,烫伤她,心疼的可是他。
那天的最后,他说,“不学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学了,阿蒙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学做饭的事情就这样草草收场,那不做饭,还可以学别的吧,以前以蒙除了校服也没几件衣服,所以用不着好好叠好,用不着好好护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需要好好学叠衣服。
她也不是不会叠衣,只是某人要求高,觉得她叠的看不过眼。
学就学吧,谁让那人对什么都要求到一种近乎完美的状态。
她丈夫曾经是最年轻的的少将,军旅生活,对起居衣物摆放的要求很严苛,因此找祁邵珩来教她叠衣服最好不过。
祁邵珩也不是不教她,只是叠衣这样的事情多少带点儿私人的隐秘色彩,大多在卧室,大多在牀上。他教她叠,从背后环着她的腰,姿势暧昧。
所以,叠衣服后来就平添了一种‘暧昧’的情愫。
她不学了,不想学了。
以蒙也不叠了,他愿意就给他做。
久而久之的,大多时候,都是以蒙坐在沙发里看书,而她的丈夫在卧室里也不扰她,他在一边帮她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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