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她带着嗔怒给他发消息。
——祁邵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阿蒙,不喜欢?你先生可是准备了很多花样放给你看呢。
——想要我怎样,你说。要威胁她买就直说,何必绕这样的圈子。
——就说我的阿蒙最是聪明,一下便能猜中你先生的心思。
“……”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在外念书,你先生很不放心你,有几件事,你一定要记好了。
——说。
——一日三餐的送餐,我再送,你必须要吃。不准在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好。
——按时睡觉,不能因为复习过晚上22:00。
——好。
——我打电话给你,必须要接,不准直接不说话。
他到底还有多少要求,以蒙蹙眉,打字回给他。
——要求太多了,三个都答应,你不能再提。
——囡囡,现在是你有求于你先生,要听话,不然不遵循游戏规则,你还是慢慢看烟花吧。
——“……”
发短信的同时,夜空中已经有了‘以’蒙的‘以’这个字。
奸商!
他要强迫她签订不平等‘条约’,可她似乎没有立场拒绝。
——阿蒙,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继续说!这三个字几乎是以蒙咬牙切齿发出去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家阿蒙听话的很。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阿蒙记着了,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
“……”
没得交流了,他是存了心思来戏谑她的。
无奈的同时,以蒙抬头看夜空中朵朵绽放的烟火,她在看,诚霖大外的祁邵珩也在看。
两人在不同的地方看着空中的同一片绚烂,流光溢彩的烂漫,洒下亮闪闪的金光,让这个夜变得格外的动人而美好。
手机再次响动,以蒙低头去看,只见刚刚暗下来屏幕又亮了起来,一条信息已然发了过来。
——囡囡,出来,你先生就在校门外等你,你信么?
这样的问句,似是而非的更像是戏谑,这是以蒙最为了解的祁邵珩的恶劣,他总是不言明,总是让人猜。
不猜,她最讨厌这虚虚实实的东西,不要说他是在骗她,就是真的,她也不能去找他。
别的什么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一点暂且不行,她今晚不想见到他,一是因为许久未见,她的思绪有些乱,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今晚他如此声势浩大的折腾,只怕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如果她再匆匆的出现,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不论如何,他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不能被人发现。
聂久和方素一路看烟火,以蒙却是一路发信息一直到了C栋宿舍楼的楼下。
以蒙没有回祁邵珩信息,有时候默然有很多种可能,沉默不言说,可以当做对方默认,但更多的时候是对方无声的拒绝。祁邵珩太了解他的妻子了,他妻子如此不说话,不过是不想回应他罢了。
想了想,祁邵珩一个人靠在迈巴赫的车内,发了另一条短信过去给以蒙。
——看完了烟火,早早睡。晚安,小囡。
不强迫,祁邵珩从不强迫自己的妻子,不管什么时候都遵循以蒙的意见。按了车内的一个升价按钮将黑色座驾的车内顶棚升了上去,冬天夜风有点冷,祁邵珩躺靠在车内,看着漫天的烟火在出神。
因为他今晚的有意安排,烟花还在放,那些真正的烟火中根本没有太多露骨的词汇,他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骗骗他的妻子,让他的小妻子听话好好吃饭罢了。
她知道她避讳什么,他妻子那样喜欢低调的人,他怎么可能给她找不必要的麻烦。
校内寝室楼上,以蒙看着漫天的烟花,在微微出神。
她知道祁邵珩这人说话,十句话里有一句是真的也好,那男人狡猾,狡诈,最是不应该相信的。
他说,他在校门外,她才不要相信。
“以蒙,这么晚了,回来涂了药油早早睡吧,明天一早上起来我们还要对剧本呢。”
“欸,好。”
以蒙回了寝室,到了热水在泡脚的时候,一边用脚撩水一边在想着什么,已然渐渐出了神。
方素放下手中的梳子,看着她怔怔的样子,知道她有心事,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表现的这么明显。
“嘿,嘿,以蒙!”‘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笑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不会是因为今晚的烟火太迷人,而久久回不过神来了吧。”
“去,去!我看被这阵仗迷惑住的是你吧。”用湿毛巾直接擦了擦方素的脸,聂久嬉笑,“来让姐姐给你擦擦脸,好好的清醒一把。”
“一边儿去,你这个坏女人。”方素皱眉,后又无限憧憬的说,“你们看今晚这精心的准备,一看就是哪个浪漫的男人为他喜欢的女人特意准备的,太有心意了。”
以蒙摇头,心里喟叹,不是心意,是心机,太有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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