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泽冷笑了一声，“这个问题，你也配问？”
“当年是不是你算计的齐悦？”他冷声问道。
沈鄞薇用力地咽了口血水，她缓慢地抬起头。目光已经没有刚才的嚣张，反而有些瑟缩地看着司慕泽，“是，是我。”
“但我不是想让她来招惹你，那是她自作主张！”
她分明是想让齐悦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司慕泽扫了眼她。
仿佛根本不在意她后半句。
“当年她的资料也是你抹掉的？”司慕泽冷声问道。
他的声线似乎比刚才还要阴沉，沈鄞薇不觉浑身颤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司慕泽好像更在意这个答案。
“不，不是我。”沈鄞薇道。
她根本不知道齐悦竟然胆大地上了司慕泽的床，还怀了他的孩子。
否则齐悦怎么可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绝对不允许，齐悦有一丁点地可能性爬到她头上来。
“好好回答。”司慕泽的口气没有一丝温度。
沈鄞薇昂着头，泪水不觉地滚落，她拼命地摇着头道：“不是我，真是不是我。司总，求你饶了我，我怎么敢，我……”
“够了。”司慕泽打断她的话。
他转眸看向窗外。
沈鄞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齐悦和方璟西有说有笑地在花园里。司慕泽的目光里恍若有些什么东西，但她根本捕捉不到。
她完全不知道司慕泽在想什么。
“这件事会依法处理。”司慕泽道。
他转身走出去。
沈鄞薇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忍不住大声吼道：“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你说什么？”司慕泽目光有些不屑地看着她。
沈鄞薇浑身抖了下。
“为什么要是齐悦？她有哪点好？”她昂着头，脖颈处浮现出明显的弧线和用力过度的痕迹，“我比她漂亮，比她懂事，比她带的出去，比她……”
司慕泽极其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太自以为是了。”
“愚蠢的聪明比愚蠢还要令人生厌。”
他大步走出去。
沈鄞薇眨了眨眼睛，身子软软的倒下。她张开嘴，像是想要哭，但是却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只是因为这个？
她只是输在这里？
齐悦逛完花园，就见司慕泽站在树下。树枝光秃秃的，叫他看起来也有些冷，齐悦芜地生出要替他暖和一下的想法。
她走过去握住司慕泽的手。
“走了？”
司慕泽点头道：“走了。”
“人怎么处理？”方璟西道。
司慕泽垂眸，“送到警局。”
“行。”
齐悦抿抿唇没参与这个话题，她看着司慕泽。隐约感觉他的脸色比刚刚进去还要难看，齐悦忍不住道：“是谈到什么不高兴的吗？”
“一点。”司慕泽道，“上车吧。”
齐悦跟着他走上去。
司慕泽眸光垂着，好像还在思考什么。车子快到医院时，他才开口，“当年走了就没想联系下我试试？”
“没有。”齐悦利落地道。
司慕泽轻轻“嗯”了一声，是疑问的口气。
齐悦避开司慕泽的眼睛，有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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