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齐悦面色不改地道。
司瑟看向佣人。
几个佣人立刻挡在齐悦的身前，齐悦刚刚有所平息的怒意又烧了起来。她眸色沉了下去，“这是打算明抢了？”
司老爷子目光直直地盯着明臻和明炽。
“司瑟。”但是话却是对司瑟说的。
司瑟脸上露出纠结之色，但还是扫了眼挡在齐悦面前的佣人。佣人们立刻让开路，齐悦转身朝前走去。
“今天明臻明炽离开司家一步，你就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司老爷子嘴里满满的威胁。
齐悦脚步顿住。
她转身放下明臻和明炽，手塞进风衣的口袋里。
“什么意思？”
司老爷子看着两小只，许久才将目光转向齐悦，“明臻和明炽的抚养权不是你才有，既然你不接受拿钱和解，那就走法律途径。”
封灵梦看了眼齐悦又看看司老爷子笑着道：“齐悦，何必闹到这个地步呢？”
“是我在闹吗？”齐悦看着她。
她惯常都是一副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现在也是如此。但是话语却刺耳无比，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齐悦的身上。
“你要是肯退一步，事情又怎么会……”封灵梦皱眉。
齐悦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你要我怎么退？把孩子留在司家？还是说拿着你们司家的一个亿走人，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明臻明炽面前？”
“你想过一个母亲的心没有？”
封灵梦移开视线，“齐悦，我这是为了你考虑。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母亲的心，你就是嫌钱少。”司瑟等不及地嘲讽道，“你这种下等人，给你一个亿都是便宜你了，还在贪得无厌。”
齐悦的眸光转向司瑟。
她手指动了动。
“你再说一遍？”齐悦眼睛有些发红，像是气急了。
司瑟见她情绪似是失控，反而更加得意，“难道你不是下等人？就凭你一辈子，不，十辈子你能赚到一个亿吗？”
“生了慕泽的孩子你已经撞大运了，你还在这里不要脸不要皮。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明臻和明炽死死地盯着司瑟。
尤其是明炽作势要上前，齐悦抓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告诉你，上庭你必输无疑！”司瑟鄙夷地望着齐悦。
齐悦声音有些颤抖地道：“为什么？”
“为什么？”司瑟仿佛觉得她问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司家争？且不论我们的社会关系，你能给……”
“什么社会关系？”齐悦顿了下又迅速道，“上了法庭那就是公平的，你别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左右一切！”
司瑟大笑起来。
他指着齐悦，一副在看小丑的神情，“真是个可怜虫，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个社会是公平的吧？有些人生来就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而有些人一辈子都是臭水沟里的耗子！”
“比如你！”
齐悦咽了口口水，眼眶赤红地看着司瑟。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司瑟简直得意到了极点，“这个社会是个人情社会，懂吗？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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