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远换上一身运动装,在健身房拼命地捶打着沙包,汗浆将后背的衣服紧紧吸附着,身上的每块肌肉都紧绷地犹如坚石。
他的脑海里始终都浮现着小月刁蛮任性的脸,那一句句话,都像是镌刻在心底的铭文,然后耸立在记忆深处,化作一块纪念的墓碑。
虽然,熊志远表面已经跟武雅雯重归于好,但是,两人之间的微妙的隔阂,只有他们两人更清楚。
他无法释怀这件事,武雅雯似乎也在努力去弥补,关于他的任何事比曾经更为尽心尽力,曾经高傲的身段,在熊志远面前变的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熊志远极力地想让自己表现的好一点,看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地样子,他也难受。
可是,心中总是有一丝抵触,让他无法去对武雅雯像曾经一样亲密下去。
他所能做的,就是她想要拥抱,那就给她拥抱,所有的一切,说到底都只不过是在敷衍。
砰砰砰!
沙包更懂熊志远的心,承受着愈发猛烈的拳头,每一拳,都能让熊志远得到了宣泄,当他累得气踹吁吁,躺倒在地的时候,心里会特别的痛快。
熊志远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疲倦带来的宁静,他感觉自己这一刻已经没有了多少追求了。
曾经因为武雅雯而想要变强,现在,已经提不起丝毫热情来,只想找个角落,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什么权势,输赢,在他看来,都是笑话,还没这一刻宁静的舒服。
滴……
手机突然响起,熊志远拿起手机,是武雅雯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接通了。
“怎么了?”熊志远淡淡道。
“我在天台上。”武雅雯声音有些冷淡。
熊志远一愣,她没事跑到天台上干什么?蓦然间,他想起曾经做的一个梦来。
他依稀记得那个梦,是小月被西西枪杀了,武雅雯从天台上跳了下去,前面的应验了,那后面……
“你去天台干什么?”
“我等你!”
电话立即被挂掉了。
熊志远慌忙从地上爬起,拼命地赶往天台,虽然他对武雅雯的感情已经变了质,但是,还不至于到见死不救的地步。
漫长地等待,电梯好不容易到了二十九区,他快步跑出门,跑向安全通道,然后往天台赶去。
推开门,天台的狂风似乎重来都没有停息过的样子,熊志远四下张望,然后在天台的走道上来回寻觅。
“武雅雯!”熊志远感觉心里很慌,他在天台的走道上拼命地搜寻起来。
“老婆!你在哪?”熊志远害怕了,这一刻,他开始担心身边又一个人离他而去。
他讨厌离别。
熊志远疯狂地在天台转圈,在等他转完快一圈的时候,徒然发现自己身后,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他转过身,才发现在一块宽敞地坪台上,一排集水箱后面站着两个穿着一黑一白衣服的女人。
熊志远看清楚黑衣服女人的模样后,呆若木鸡,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整个脑袋就跟做梦般恍惚不切实际。
“好久不见!熊志远!”小月玩味道。
武雅雯被小月在身后用枪顶着,嘴唇紧抿,脸色冷峻地望着熊志远。
他回过神,确认那人确实是小月之后,他又是惊又是喜,但一看小月威胁着武雅雯,随即变得紧张了起来。
他缓缓移动步子,一边靠近,一边嗫嚅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月眼眶微红道:“怎么,不想见到我?”
熊志远苦涩一笑:“怎么会……”
小月冷冷道:“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有死?”
熊志远迟疑地点点头,前一秒还在悼念的人,突然后一秒就出现在眼前,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诚恳道:“你没死,那就是最好的,把枪放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小月不屑一笑,眼前这个女人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还能好好谈?
二十九区。
一个杂货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拼命地踹着,整个门框都被踹的灰尘扬洒。
一个保洁员阿姨见状,拿着拖把便朝里面喊道:“谁在里面?”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让阿姨帮忙开门,阿姨看了一下门,门外面不知道被谁用一辆小推车挡着。
门是往房间里面开的,门外面有一根铁棍卡在门框、门把手、小推车三个点上,保洁阿姨嘀咕哪个家伙这么缺德,大白天把人家给关在里面了。
她解开门,打开后,白永杰立即从里面慌张地冲了出来,他四下扫了眼,早就不见小月的踪影。
就在先前,白永杰利用自己是五哥保镖的身份,成功混进二十四区,跟房间里的武雅雯见了面。
在了解熊志远不在房间的情况下,他骗武雅雯说,熊志远在天台,说有话跟她讲。
武雅雯信以为真,竟真的去了天台,白永杰趁机去二十九区找到小月,告诉她已经成功上饵。
小月便把白永杰骗到这个杂货间里,说要准备绳子,然后趁机用闷棍敲晕了他,再将他反锁在里面。
白永杰怎么会不知道小月是不想连累他,但是,他又怎么忍心小月一个人去冒险见那个男人。
白永杰找一番,一时寻不到不到天台的路口,便急忙回头问保洁阿姨怎么上天台,保洁阿姨很是好心地指明了方向。
不想,等他一转身,就发现崔哥站在他身后,白永杰瞬间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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