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龙苍昊说要去见卢俊他们,阮姮说龙苍昊不能去,这脸不能碰见脏东西,他必须回家养伤!
然后,阮姮就背着一背篓茶叶蛋,不辞辛苦的上了山。
“怎么是你?”卢俊一见是阮姮便是眉头一皱,心想龙苍昊这不是要故意躲着他们吧?
“给你们送茶叶蛋,吃不吃?”阮姮把背篓摘下来,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拿了一个蛋壳色泽深褐,散发着淡淡茶叶清香的茶叶蛋在手里掂上掂下。
“吃!”卢俊几个人早就被阮姮的厨艺征服了胃口,他们往身上擦了擦手,也就一个个的忙去伸手拿了鸡蛋。
剥了壳咬一口,料浸入的足,淡淡茶香,有点咸味儿,比白煮蛋好吃太多了。
阮姮抱臂依靠在山壁上,静静的等着他们吃完这一背篓茶叶蛋。
卢俊他们这些人都来吃了,一个人没尝几个,眨眼间就没了。
卢俊就吃了三个,觉得很是意犹未尽。
阮姮见他们吃完了,便离开山壁,举步走过去,负手看着他们问:“找我家昊哥什么事?和我说一样。”
卢俊打量阮姮两眼,摇了摇头:“不行!这事只能和他谈。”
阮姮见卢俊他们几个目光闪烁,她便是一眯眸勾唇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家里当家人是我,而非他吗?没有我的点头,他敢答应你们什么?”
卢俊眉头一皱,盯着阮姮又打量两眼,忽然一笑道:“嫂夫人别闹了,还是回家洗衣做饭带孩子吧!男人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喂!”
阮姮不等卢俊说完这些话,她拳脚就挥了出去。
招式简单,却是处处透着巧劲儿。
卢俊的武功属于刚硬的路子,号称铁拳王,硬是被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子给怼山壁上去了。
“龙苍昊都不敢跟我动手,你竟敢和我动手?”阮姮的眼神很冷,刚才她也是攻其不备,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拿下的卢俊。
如果真正面和卢俊打,卢俊不轻视女人,她还真别想拿下卢俊。
卢俊的脸色变得很奇怪,他就说龙苍昊怎么会如此惧内,原来是他打不过媳妇儿啊?
阮姮放开了卢俊,抱臂冷睨着他道:“说吧,找我家昊哥什么事?”
卢俊他们也不敢瞧不起阮姮一个女人了,他们带了阮姮进山洞,如今的廊道开的差不多了,就是……
阮姮跟着他们走进去,觉得真是别有洞天,不错不错!
“你看,这个……”卢俊指着墙壁上一块晶莹的玉石,这明明是一座矿产丰富的矿山,可龙苍昊就不让开采,可这里露出来很多,所以……
阮姮伸手摸一下,转头看向卢俊淡淡道:“把这块玉挖了,回头在里头雕刻上花草不就行了?”
“雕、雕刻花草?”卢俊他们瞪大了眼睛,还真没想过还能这样啊?
“你们就不能做事多变通下吗?”阮姮很像说他们一根筋,可怕被群殴,还是委婉点吧。
卢俊他们几个面面相觑,还真没想过变通一下。
阮姮也不指望他们多会变通了,又淡淡问了句:“还有别的事吗?”
卢俊他们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阮姮皱眉看向他们,没好气道:“到底还有没有事?”
龙苍昊之前说过,不用对他们客气,他们这些人就是没有钱绝对使唤不动的贪财鬼!
卢俊看向阮姮,小心翼翼问:“龙苍昊最近,究竟在搞什么?”
阮姮还以为他们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这事啊?她眉毛一挑凶巴巴道:“这么关心我夫君做什么?对他存心不良?还是贪图他美色?”
“你别胡说!”卢俊他们可是脸色大变了,这女人怎么……怎么……
阮姮对他们翻了个白眼道:“少打听我家昊哥的事,他在家美容养颜呢!以后有事就找我,他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卢俊他们齐刷刷瞪大眼睛目送这小女子离去,难以置信,龙苍昊竟然没出息的吃起软饭来了?
阮姮出去装走了鸡蛋壳,可以回家泡一泡,晒干砸碎种花,好东西。
“大哥,龙苍昊家婆娘,可看起来不太好惹。”卢俊身边一个清秀的男子有点害怕道:“咱们还是别瞎搞了,回头再被她发现,让苎萝弄咱们……会死人的。”
卢俊一想起苎萝那个妖女,也是有点吞咽口水,想想还是算了,钱没有命重要。
……
阮姮这边背着背篓走在回去的路上,遇上许多熟人,一一打了照顾,大家才知道她去给山上的人送鸡蛋了。
这条路开的不容易,后头这群善良的人都不用他们山里的人了,就自己干,还不要钱,不用管饭,多好的人啊?
阮姮没有告诉他们,他们认为的好人,就是有钱才能推磨的鬼!
回到村子里,她倒霉的遇上了阮妤。
阮妤今儿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居然拦住了李六奇,摆明拦到勾引李六奇呢!
“姮娘你回来了!”李六奇一见到阮姮,犹如见到救命草一般跑了过去,特别怂的躲到了阮姮身后,小声道:“她要对我自荐枕席,你帮我拦一下,我先走了!”
阮姮翻了个白眼,他是怕苎萝摁死他吧?
阮妤一见李六奇跑了,她阴冷的眼神就看向了阮姮,那种恨流露于外,好似要杀人一样。
阮姮没有搭理阮妤,这一家子都是祖传白眼狼,伴有神经质的狂犬病,不分好坏乱咬人。
“阮姮,你这是去送饭呢,还是趁机去找男人呢?”阮妤就是受不了阮姮对她的不屑,她也嫉妒死了阮姮,凭什么阮姮人缘这么好,夫妻和顺,家庭美满,儿女成双,什么都心想事成!
阮姮没有回头,背对着阮妤淡冷道:“我家昊哥身强体壮,一夜七次狼,我时常都吃不消了,那还有精力去偷人?倒是你,如此一见男人就饥渴难耐,可是你家男人不行,让你寂寞难耐了?”
“你!”阮妤被阮姮羞辱的怒转身,捏紧拳头恨不得上去撕碎了阮姮,踩碎了铺地!
阮姮春风得意的走了,还哼起了小曲,正是刘禹锡《竹枝词二首·其一》的——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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