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和它一个鸟斗气什么?也不怕有失身份。”阮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让他坐下来喝杯茶消消气吧。
龙苍昊在对面坐下来,拿过阮姮的茶杯喝口水,看向她问:“我什么身份?”
阮姮在研磨白术,听龙苍昊如此问,她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我亲爱的夫君大人了!”
“咳咳……”龙苍昊被茶水呛到了,看向对面巧笑嫣然的小女子,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鸟。
胡庸是睡着了,也被阮姮这娇滴滴的声音吓得做了一场噩梦。
张忍冬抿嘴笑着拉走了蝶舞,去后院了。
凤鸣竹想自戳穿双耳,聋了就好了,就不用听到这样肉麻兮兮惹人心痛的秀恩爱了。
阮姮见张忍冬和蝶舞都被她虐走了,她这才收敛一下秀恩爱的甜度,把配好的散剂装入瓶中。
龙苍昊搬了一张官帽椅,坐在阮姮身边,帮阮姮装这些药粉入瓶。
凤鸣竹在亭子里,刚好能看到南窗下一对静谧美好的璧人。
唉!又是扎心的一日啊!
红豆见阮姮不理它就算了,还和龙苍昊挨那么近,鸟心吃醋了,立马张口就来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龙苍昊接一句,看这嘴碎戏多的破鸟一眼,谁还不会吟诗了。
红豆小眼睛盯着龙苍昊看一会儿,忽然就引颈高歌了一曲——忐忑。
“嗯……”胡庸被吓醒了,心脏还砰砰的狂跳呢!他看向了阮姮,这曲调他记得,阮姮教萌萌唱过!
“不是我,是它!”阮姮一脸的无辜,她不要背黑锅。
胡庸看了窗前悬挂的一只五彩大鹦鹉一眼,心跳还是砰砰的,他看着阮姮道:“你能教它学点好吗?不知道鹦鹉学舌堪比三岁熊孩子吗?”
哎呦喂!吓得他差点下去陪玉京王了!
阮姮委屈巴巴看着龙苍昊道:“这不是我教的,我就……”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这死鹦鹉还搔首弄姿跳上了。
胡庸老脸一红道:“姮娘,我知道你和苍昊小夫妻恩爱似火烧,可你也不能……咳咳!姑娘家,还是矜持一点为好。”
“不是我教的!”阮姮根本不记得她有唱过这首歌,她再逗孩子玩,也不可能唱这首歌吧?
龙苍昊也没听阮姮唱过这样让人浑身上下都酥麻的曲调,他想了想道:“可能是它以前的主人教的。”
“你不是说那是个老头儿吗?”阮姮盯着龙苍昊看了看,又扭头一言难尽的看着鹦鹉,老头儿教鹦鹉唱《痒》,活得够潇潇洒洒的啊。
龙苍昊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以为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口味这么重吗?
“啦啦啦......粉红的扇子飞舞~”红豆继续矫揉造作,这回它还跳上了,跳的那叫一个放飞自我。
阮姮龙苍昊:“……”
这是一个怎样独领风骚的前辈,才能养出这样一只超凡脱俗的极品鸟?
胡庸也无语了,这鹦鹉的戏真多。
阮姮起身出了门,去把鹦鹉摘下来,泡到凉亭里交给了凤鸣竹,对他说:“教它背《清静经》,背不好,扣它饲料。背不完,拔光它毛煮汤!”
凤鸣竹鹦鹉:“……”
阮姮气死了,这都什么破鸟,以后坚决不能让萌萌他们和它一起玩了,它能把孩子带沟里去。
凤鸣竹和红豆对视着,觉得这只鹦鹉的眼神有点邪性。
“同是天涯沦落鸟,相煎何太急!”红豆还给串诗了。
“我是人,你是鸟。”凤鸣竹没有理会这只巧舌如簧的破鸟,也不知道它怎么懂这么多。
“凤凰,百鸟之王!”红豆又开始表演起来,大翅膀一挥,开腔就唱:“偶的陛下啊~”
凤鸣竹觉得他要疯了,面无表情坐端正,清了清嗓子念道:“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红豆不理会凤鸣竹,给了凤鸣竹一个翘尾巴。
凤鸣竹面无表情道:“你不好好学,姮娘会把你做成一道烤鹦鹉,最好再撒点孜然,皮焦肉嫩,美味!”
红豆转过身去,飞扑过去,拿翅膀扇了凤鸣竹的脸两下,落下来后,有气无力敷衍念道:“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阮姮在医馆里听到红豆的鸟音念《清静经》,忽然就觉得顺心顺耳多了。
“逼一只鸟学《清静经》,也只有你干得出来了。”胡庸也不午睡了,还是去后院找点热水,泡壶茶醒醒神吧。
阮姮不觉得她做的过分,这鸟欠收拾,再让它放飞自我下去,说不定能飞皇宫里去,在人家皇帝寿宴上表演一段《扇子舞》啦啦啦......粉红的扇子飞舞。
嘶~想想就美得销魂蚀骨!
龙苍昊帮她把药散都装瓶里了,也不知道是治什么病的。
“这个是金疮药,治刀斧损伤,跌打损伤的药。”阮姮准备了很多,什么治疗腹泻的要,便秘的,消化不良的药,都比较温和,适合带上路,在途中急救。
“牛脾散?”龙苍昊拿了一只细颈白瓷瓶,上面刻着字,倒不是贴张红纸条。
“这个主治产后脾虚腹泻,及小儿腹泻。就是牛脾一具,放瓦上焙干,研末加糖,每次一汤匙,每日三次,服完为止。”阮姮把药瓶放托盘上,拿去柜台后,放进柜台抽屉和柜子里,低头说道:“这些药的分量都是一个疗程的,我之所以在瓶上刻字,是怕纸条掉了,回头学徒拿错了药给病人。”
“这倒是个稳妥的法子。”龙苍昊也帮她拿药瓶去柜台,他好像还发现了什么药丸之类的?
“我就做了两瓶药丸,最近主要是在做散剂。”阮姮把这些东西归类,放在抽屉里及柜子里,里面也放了防潮的东西。
“医馆今日倒是安静,看来你义诊三日,病人是治的差不多了,恭喜恭喜。”龙苍昊趴在柜台上笑说。
“我也希望他们都平平安安的,让我这医馆闲的入不敷出也行啊!反正有你养猪养我。”阮姮收拾好这些瓶瓶罐罐,直起腰来,拍了拍手,就见龙苍昊对她笑得意味深长。
她想了想刚才的话,养猪养我?噗!也是太歧义了。
龙苍昊笑点她鼻尖一下,外头依然是凤鸣竹与鹦鹉的对决。
“愚蠢的人类!”
“你才是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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