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知道的、猜测的全部说出来，关于星力兽部分没说。卫道林是空间学、天体学的专家，可对于灵魂能量是外行，如果能找出修改异能者跟踪仪内程序的人，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听完陆飞扬的述说，直到索引车回到地面，卫道林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显然正在思考。索引车停下来足有半小时，卫道林才恢复过来，抬头看到落日的余辉，一脸惊讶的问道：“咦？我们怎么回到地面上来了？”
“当然回到地面上了。”
“不对啊，你还没带我进去看看呢，回去回去......”
听了这话，陆飞扬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位有点魔障啊，是他说的要回到地面上好好聊聊，这会儿又说这话。转念一想，陆飞扬就明白了，卫道林很可能以为自己不愿意告诉他，想回到地面慢慢问，没想到自己在索引车中就全说明白了，以他的性格，自然想要进光幕中实地研究。
“好吧，我带你进去看看。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没看到光幕空间，你认为这种空间真的可能存在吗？”
“当然，空间无处不在，你应该知道，历史上最伟大的空间物理学家是哈茨.阿兰朵，他是最早提出空间理论的科学家，经过上百年的研究，已经有了许多突破性的进展。不过这还远远不够，我们的知识结构太过单一，还有许多方面要研究，空间物理学可是个烧钱又不出成果的研究项目，因此没有哪个国家愿意投入太多的金钱。”说到这儿，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他堂兄是科技部长，也不愿意给他多投点资金。
陆飞扬疑惑的看了一眼卫道林，据他所知，在航天领域，每年投入的资金好象很多啊，把心中的疑问提出，卫道林苦笑了两声。
“你说的是航天器的研究，不是空间学，这完全是两回事。我们知道卫星、星球、星系之间的关系，知道它们的距离，这些只是空间的一小部分，除了已知的空间外，还有四维空间，平行空间等等，这才是我们研究的主要方向。其实航天科技，方向明确，几乎不需要再研究了，除非航天器拥有更强的推进力，更快的速度，更长的继航能力。可这些都只能保证在短距离的空间内进行宇宙飞行。算了，这太复杂，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陆飞扬摸摸鼻子，一脸的尴尬，被人鄙视了。以他的学识，这还真是第一次，不过听听人家说的这些玩意，陆飞扬觉得卫道林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在空间、天体两门学科上，他和人家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被鄙视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只想知道，这种空间是怎么形成的。”陆飞扬觉得还是回到原来的问题上比较好，扯得太远了，可能自己根本就听不懂。
“能量，超强的能量。只要有了足够的能量，理论上讲，不仅能够形成新的空间，也可以形成新的时间。”卫道林肯定的说道。
“您怎么敢这么肯定？”陆飞扬问道。
卫道林自信的笑了笑：“人们都知道哈茨.阿兰朵是最伟大的空间学大师，可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当年哈茨.阿兰朵掌握的理论，在我们看来，早已经落后了。在空间学领域里，别说是国内，就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也未必有比我懂得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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