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立马就露出了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求绕过。
苏野立刻松手。
惹不起。
杨灵还拍了拍自己胸脯，好像真吓坏了一样。自然、顺畅、真实，一点都不做作。
这演技，甩她影视剧里十条街。
杨灵在任何一档综艺里的演技，甚至颁奖典礼上的演技，都是影后级别的，但就是不用在影视剧里。
有些艺人不是不会演，是他妈就是不演，甚至那些资方和导演也支持她不好好演。
图啥？
当然是挑选观众啊，一部剧上来第一个镜头，就把那些带智商的想看演技的给逼退，恶心走。
剩下的都是可爱的观众了，可以随便皮尤诶，可以随便割韭菜，甚至，你还可以随意侮辱他，而他会给你充会员，给你打榜，给你当水军到处宣传。
至于那些带智商的观众没电视剧看，关我屁事啊？
这就是当下绝大多数电视剧制作方的逻辑，你可以说人家无底线没节操，但你还真不能说人家错。
为了赚钱而已。
就算不赚钱的剧，那也是捧人的，刷数据的，顶咖位的，洗米的，不一而足。
杨灵得意道：“可是处理了曾小贤，还有郑豹、李日辰他们啊。怎么可能确保我赢？我连杨按猪都撕不过。”
邓趠说：“怕什么？我撕他们！”
陆寒也喜欢搞事情，膨胀道：“要不这样吧！我们领任务，每个人撕一个，我去撕大黑牛！”
邓趠眼睛瞪得老大：“你？撕大黑牛？你不怕被撕成两半？”
陆寒：“偷袭嘛！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怕我？所以，我就有机会了啊，我去跟他联盟，没机会撕他我就带他去撕别人。”
邓趠打量陆寒，这家伙明显比以前猥琐了很多，怎么回事？
他看向了苏校长，真是毁人不倦啊。
邓趠说：“那我选郑豹，小野你呢？”
苏野：“我去皮尤诶曾小贤。”
陆寒大笑：“皮尤诶？这个词真的不会被哔掉吗？哈哈哈！”
杨灵更是隐秘地瞄了苏野一眼，这个人真可怕。
魔鬼！
邓趠说：“你怎么皮尤诶曾小贤？他很聪明的。”
陆寒：“还贱。”
苏野傲然道：“他有我聪明？有我贱？”
邓趠和陆寒登时摇头，那比不了。
人至贱则无敌，苏野从一开始就是无敌的！这是独一份，显然曾小贤还没有到达无敌的境界。
杨灵：“你皮尤诶他干什么？”
苏野：“我忽悠他去跟郑豹、邓趠和李日辰挨个单挑一遍！”
邓趠立刻摇头：“那不可能，他不仅怂还懒。”
陆寒撇嘴：“而且腰不行。”
苏野淡淡一笑：“就没有我皮尤诶不到的人！徐朗、白展堂我都能拿下，我拿不下他曾小贤？”
说罢，他就站了起来。
邓趠挥手：“祝你成功。小陆你也先去找大黑牛吧，我先保护杨灵！一定要成功啊！”
陆寒和苏野走了。
邓趠又和杨灵聊了几句，被撩得有点难受，果断停止了谈话，带着杨灵去逛商场。
……
商场外边，夜幕降临了。
冷觅安坐在椅子上喝奶茶，旁边是个文静的小女生，也在喝奶茶，她是张思诺，原本也算美女的张思诺在冷觅安旁边显得黯淡无光，更主要的是她自卑。
“他……也皮尤诶你吗？安安。”
张思诺怯怯问道。
冷觅安仰望着黯淡的夜空，甜甜一笑：“偶尔。”
张思诺：“那你是怎么做的？”
冷觅安耸耸肩：“配合他。”
张思诺惊了：“你都不抗拒的吗？”
冷觅安扭头认真地盯着张思诺：“抗拒有用吗？”
“呃……”
“抗拒有用的话，你会坐在这儿？”
“可是觉得太邪恶了。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他在皮尤诶你的？我后知后觉。”
“第一次对话，他叫我冷面，我就知道了。一上午时间，我就明白了，他属于攻击性很强那种，而且毫无道德感，无所不用其极，不达目的不罢休。”
“啊？你也太牛了吧？你那时候才十五岁啊，怎么知道这些？”
“这很难吗？”
“不难吗？”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从小老师和长辈们就皮尤诶我们，让我们朝着他们希望的方式做事、学习，我从小就当班长。我也需要皮尤诶我手底下的同学们啊，听话的鼓励，不听话的要夸奖，调皮捣蛋的就直接欺负他让他怕你，谁谁谁组成了小圈子，就离间他们，谁告密就偷偷奖励他，得让他们全部服服帖帖的。管理，说到底其实就是最基本的皮尤诶，这叫构建秩序。”
冷觅安说这段话的时候，就像在描述怎么用筷子把回锅肉夹起来一样轻描淡写。
班长要当好，也是需要手段的。
反倒是张思诺震惊了，她仔细回想自己上学的经历，以及拍戏的经历，还有录《蘑菇屋》的经历，还真就是冷觅安所说的那样，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发觉。
这就是皮尤诶，只是程度低，方式柔和。
冷觅安又道：“其实，人分为三种。先知先觉，后知后觉和不知不觉，绝大部分人是不知不觉的，他们很不敏感，稀里糊涂过日子，而你是后知后觉，虽然晚了，但至少你能觉察到，说明就有成长的空间。”
这就是学霸的说话方式，居高临下，全是干货。
张思诺说：“你这么聪明肯定是先知先觉，为什么你不反抗呢？反抗没用的话，也可以逃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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