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如此想又反复细看眼前这小子，越看这样子越是觉得是个可造之材，可惜了，不是段家的种，段祺瑞一头里如此惋惜着，一打眼间瞧见外头站着的兵，又生了一意，若是好好教导这小子，叫他记着恩情，将来也是能在他手底下有用处的，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多培养他一个也不过是顺手的事儿，将来若是不成不就不成，成了倒是个一本万利的事。段祺瑞如此想着便又开口，连言语间都温和了许多：“到时候嘱咐学堂给我送过来，给你过过目。”
“谢老爷，还有一事儿，学堂里也正好有个帮空的缺，我若是接去也管我的日常吃食，也就每日学堂后帮着做些清扫整理的，以后就不必叫何管家多麻烦每日里来照看。” 听段祺瑞这么一说，他的心又安了下去。
段祺瑞未对凤三的这个安排做议论，叫他自己决定。凤三只当应允便算告完了安好告辞。何度瞧着这两人的互动有些不解，趁着替段祺瑞换衣服问了出口：“老爷，我瞧您看这孩子也不错，好歹是您这儿出去的，何苦去学堂做什么帮空，叫他们瞧见岂不是有话奚落？”
“这又何妨，总要吃的苦中苦，才能做龙凤。”段祺瑞对这个理倒是很有心得，只是想到龙凤，他到想起一桩事情来，复又开口问何度外头传他和张家小姐的婚事。
“这是好事儿，外头自然传，况也是城里难得的大事。”
段祺瑞站在镜子前理领口，把门口的协理官叫进来。“就怕有些人不怀这个好意。找人去瞧瞧冯家什么动静了，另外把刚送来的那个什么大参备出来，我去趟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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