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臆的来势汹汹、气势磅礴,徐廉奕完全是坍塌的。
他说什么来着?
啥也没有啊。
还想咋滴。
床边的窗帘因风的阵势刮来刮去,有一种暴风雨将至的错觉。
他想,他要一个晴天。
那种阳光灿烂、沐浴阳光的好时光。
在哪,也要在阳光下,至少它温度高,它可以把你烧死。
要是雨,它不仅会淹你,它还会把你淹得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过,不知流过了多久,徐廉奕萎靡不振地掀开眼皮,无力地讨口气。
噢,时间还没过呢。
一下子,他对时间意见大得很。
要它快,它非慢;要它慢,它非快。
噢,还有天气。
要灼热滚烫的晴阳,它非暴雨如注。
...
正当徐廉奕以为他真的会死时,终于一道响亮的救命稻草响起,他一刻也不敢耽误,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寻找震动的来源。
一看见是自己老妈,他就差阿弥陀佛砸金子求保佑了,迅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喂,妈,你到了吗?好的,我马上过去。”
说着,急匆匆地下床,看也不看一眼女朋友就要抬起脚往门外的光亮走去,却下意识反应过来什么,扭过头,翻天覆地地找衣服,找半天找不到,只好求救林臆。
“那个,我衣服呢?”
林臆眨巴眨巴眼睛,伸手一指,“阳台洗衣机上。”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徐廉奕正要走出房间,余光却瞥见阳台的对面有一个女人在看风景,他忍不住畏缩道:“那个,你帮我拿一下。”
林臆双手抱臂,从头到脚扫了他个遍,才恍然大悟地头一扭,腿一抬。
看见什么的徐廉奕连忙喊:“等一下。”
然后,林臆看不见人影了。再然后,不知他去哪又干什么去的徐廉奕拿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笑呵呵地走到她跟前,敞开大衣,套在她的身上,然后……
从下到上,一个扭头都不放过地扣得紧紧的、满满的。
林臆扫了下自己,简直密不可透,让人看了还以为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徐廉奕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低低道:“可以了。”
看了徐廉奕两三眼,没看出啥的她就这么摸不着头脑地擦过了他,走出了房间,进入阳台。
林臆衣服一拿回来,徐廉奕快速接过,套到自己的身上,二话不说拿过手机,就往兜里放,直奔封闭的大门。
林臆赶紧追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徐廉奕一秒都不敢待,哪里敢跟她待在一块。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门砰地脆响杜绝关于她的所有。
“不用了。”
林臆诡异地撑着下巴想了想,着实想不出来,索性抛之脑后。
...
至于那个徐廉奕,从楼上到楼下,喘气喘不停,他忍不住憋屈:“大冬天的,怎么这么热?”
一出小区,他二话不说打车,打车。
坐车,坐车。
奔驰而过。
车上的他看着倒退的苍天大树、嫩苗发芽,忍不住抹了抹泪。
好苦啊!做人真不好,还是做一棵树、一根小草吧!看看他们,多爽,沐浴在阳光下,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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