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头有点疼。”
周南赶紧安抚他：“算了，算了，我随便问问的，吃早饭，吃早饭。”
顾衍之一字一顿道：“好像有人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周南却不敢再追问了：“哦，没事没事，先吃早饭。”
顾衍之神色一松，张口吃她送来的粥。
周南观察了一天顾衍之，发现，顾衍之确实有那么点变化，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他一些关于以前的事，他都记得很清楚，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比以前粘人了一些
周南抽空出去了一趟。
楼梯拐角处，裴昉神情凝重地盯着她：“你今天和衍之相处了一天，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周南皱了一下眉头：“不同吗？没什么不同啊。”
“真的没有吗？”
周南若有所思地盯着裴昉：“所以你为什么这么问？”
这个问题太蹊跷了，昨天那医生还偏偏告诉她衍之没什么事。
“就只是，问问。”
周南见他不愿意吐露实话，便道：“确实没有什么不同啊。”
既然你不坦诚相见，那我也没办法和盘托出，抱歉了。
说完，转身要走，裴昉拉住她，突如其来的，顾衍之不知道是从哪里蹿出来的，一把推开了裴昉，神色沉郁地盯着裴昉：“你干什么？”
他的占有欲，似乎无法控制，他确实，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裴昉抬起双手，安抚的语气：“衍之，我没干什么，我只是在和周南说话。”
顾衍之浑身罩着戾气：“说话就说话，不要拉拉扯扯的。”
裴昉赔着笑脸看他：“我知道了。”
顾衍之便把周南带走了，周南回头看了一眼，裴昉盯着他们远去。
夜深，顾衍之已经睡着了，周南又被裴昉叫了出去。
周南看着裴昉：“所长，现在能告诉我，衍之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裴昉犹豫了一下：“抱歉，具体的事我没办法告诉你，是院长的意思，我只能告诉你，他可能被当成了试验品，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
周南皱眉：“什么实验？什么变化？”
“周南，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他身体各项机能检查都是正常的，只是，心率偏快，所以我们想知道，你今天和他相处了一天，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周南垂了眼帘，慢慢回忆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就是好像比之前粘人了些。”
“没有其他的变化吗？”
周南摇摇头：“目前没发现什么。”
裴昉略一沉吟，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已经让医院在他的病房里加床了，你这两天就陪着他。”
“好，我们什么时候回海城？”
“这个不着急，等你伤势好一些再走。”
周南心情沉重地回到了病房，顾衍之已经睡了，她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海城，顾景行一落地就直奔家中了，他怕宋冉担心。
宋冉看到他的人，终于是忍不住了：“衍之怎么样了？”
“你别担心，已经成功救下来了。”
“他怎么没和你一道回海城？受伤了吗？伤得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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