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玺看着他写上的那些名字，靠在椅背上，看着他开口说着，嘴角微微一勾：“小羽，这个世界上有个词语叫做难得糊涂，我也许不知道这件事继续下去会是什么答案，但是我知道，不会是我想要的。”
“那这些人的死都是枉然的么？”程墨羽突然觉得自己不了解自己的岳父了。
楚玺指着对面让他坐下，起身去了书橱边从里面拿了一个文件袋出来，放在了程墨羽的身边：“还记得这个么？”
程墨羽抬头看着他，“被拿走的那份？”
楚玺将文件递给他，“这是有人放到军总门口给我的，里面的文件可以说是纹丝未动，千辛万苦偷出来的文件，却又原封换了回来，而且是还给了我，而没有给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什么？”他这会儿脑子里有些混乱，觉得自己就是完全的听不懂。
“他知道我的身份，同时也在确定你的身份，或许，他这是想要利用我们证明一些什么。”楚玺最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却一直有些问题链接不上。
“宝藏问题？”这些年，所有的问题的开端都是以为那些宝藏。
楚玺点头：“目前只有这么一个理由，可是到了现在，所有的事情既然已经能结束了，那件事该死的都死了。我们没有必要在继续下去了你明白么。”
程墨羽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这件事等到豆豆回来我会和她说明白，现在这件事，我决定已经有人在利用豆豆了，那本书，也许是有人想让她看到，也有人不想让她看到。”
楚玺点头，这件事他也正在想，怕豆豆会被利用，“那个团子，你先放在我这边吧。”不然他怕豆豆会回来给程墨羽闹，到时候程墨羽心一软，再把东西给了她了，那时候他想阻止估计都来不及了。
程墨羽点头：“我下次回来的时候给你送过来。”程墨羽说着起身，转头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推着门进来，穿着小裤裤跑到了自己把爸爸身边，小额头上都是汗水，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给她擦了擦汗：“谁带你上来的。”
“宝宝自己。”豆妮儿笑眯眯的开口，她可是自己爬上来的，累死她了都。
楚玺低笑：“和她妈妈一样，从小就和男孩子似的。”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豆妮儿的小脑袋，豆妮儿微微撇唇：“外公，宝宝是女孩。”
“哈哈，豆妮儿是女孩，是小美女，小美女让外公抱抱。”伸手将孙女儿接了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又看向了程墨羽：“这次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行，有几个人我看好的，不过最后估计留不下十个，最多是8个，这批人年纪不大，有的还和豆豆似的，只是研究生的身份，有几个年纪大的我不考虑，可塑造性不高。”
“行了，这种事情你就自己做决定，最后野战的时候，我会让柱子帮你，你们两个看着来。”楚玺说着抱着外孙女儿下楼去了。
程墨羽跟着他下去，看到在客厅里乱跑的两个孩子，“豆宝儿，豆贝儿，别跑了，到爸爸这里来。”
豆宝儿和豆贝儿对视了一眼，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跑到了爸爸那边，程墨羽将豆妮儿接了过来放在地上：“爸妈，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带孩子回去了。”他说着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莫离：“妈，豆豆让我告诉您，她很好，您不用一直担心她。”
“行，我知道，你先回去吧，孩子也该睡觉了。”她现在也看开了，不在身边就不在身边吧。
训练第一年结束，破天荒的扣除了十五个，女生就剩下了豆豆，王君琦和周佳迪，看着他们离开，豆豆叹气：“你说，我怎么就差那么一分呢，就一分我就走人了啊。”
王君琦一手压在了她的肩头：“我说，你别傻了，我们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是你分全部被扣光，你也不会被赶走的，你简直即使一变态。”
豆豆翻白眼，她可不是变态，不过她要好好的算算，她爸爸，她爷爷，她外公还有她老公，她公公都是变态，她还能正常，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周佳迪在收拾东西的看豆豆：“莫楚，我一直觉得你背景不小，军二代？”
豆豆对着她出了四个手指，王君琦的嘴角微微一抽：“军四代啊。”
豆豆点头，从她太爷爷，到她爷爷，在就是她爸爸，她可不是就是军四代么。
周佳迪想着：“这莫在军区很少吧。”
“嘿嘿，我家官都不大，你肯定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说，咱也算是军四代不是。”豆豆心里默默给她家的几位将级人物道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老莫，你出来一下。”贺子阳在外面叫到。
莫楚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看了她们一眼，跑了出去：“老贺，怎么了？”
贺子阳拉着她到了一边，急急对策开口：“我那边紧急任务，要先离开一段时间，过几天的野战开始，你小心，我听程老大说，这次他们用了BJ军区的王牌军对你们实战演习，为期半年。”
“对我们？你不回来了啊？”豆豆说着，怎么都觉的这话有毛病。
贺子阳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看着豆豆，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豆豆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你是说？”
“没错，我可能这段时间都回不来，这件事别和楚楚说，等我回来再说吧。”
“不是，你们大队没人了么，为什么是你去啊？”这卧底，去十个，九个回不来的。
“只有我一个生面孔，还有医术可以防身，这是第一选择，老莫，你这是不信我啊。”他说着，脸上倒是一派激动，他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呢，“你们是实战我也是实战，我一样在训练。”
豆豆叹息，“好吧，老贺，我怎么突然觉得你不也是那个整天跟在我后面哭鼻子的小破孩了呢。”
贺子阳翻白眼，“你才哭鼻子呢，我不和你说了，直升机一会就来了，哥哥也威风了一次。”
“你等等。”豆豆说着跑回了自己的宿舍，拿了自己的包出来，将里面能给他的都给他了：“这可是我用来保命的东西，很好用，这个手术刀你放在靴子里不会被发现，还有这瓶止血散也是保命。”将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给他，看着他：“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好的好命，我都没有机会参加你这种任务。”
贺子阳见东西接了过来，直升机已经到了，他对着豆豆敬了一个军礼：“老莫，加油！”
豆豆对着他经历，两人击掌之后，豆豆看着他离开，希望他们可以一起结束他们的实战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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