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年如实回答道：“有点难。”
“有点难就是能掌握？”
“嗯。”
中年人会心一笑，说道：“那咱们换一套。”
陈万年正想开口，中年人再演练了一套剑法，这一套深奥了许多。
他再满怀期待的问陈万年道：“这套难不难？”
“挺难！”
“那不学这个，再换一套。”
“那个……前辈，差不多得了。就这些，已经很厉害了。”陈万年有些不好意思道。
中年人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一回演练的剑法，光是意境陈万年都需要琢磨上一段时间。
“难！前辈！这回真的难！”
“再换一套！”
“……”
陈万年哭笑不得，这家伙到底是真想教自己，还是来炫技的？
此时中年人在陈万年眼前，展示出一套剑法。
这套剑法仿佛将他带入梦中，又好似一场人生的轮回。
其中的奥秘，就他目前所学，完全看不懂。
中年人一套练完，他依旧在云里雾里。
“这回呢？”
陈万年如梦方醒，如实回答道：“抱歉前辈，我只觉得自己陶醉在剑海梦境之中，完全看不懂。咱还是换上一套吧。”
中年人问道：“你愿意花大把的时间跟精力，静下心，耐住性子去理解吗？”
“能。就是前几招应该能在几个月学会，但是后面这些招式，恐怕要花上几年时间。”
“那还等什么，好好记下，随后回去慢慢研究，慢慢学。还真想着自己能一口气成为绝世高手不成！”中年人对陈万年说道。
这下陈万年恍然大悟！
中年人的用意他总算是明白过来。
原来中年人是在探查自己的上限！
关键不是中年人到底想传授什么剑法，而是陈万年最高可以学成什么样。
明白了中年人的用意，陈万年恭敬行礼道：“多谢前辈！”
“不用谢我，这是你自己的造化。俗话说身怀绝技，能轻易掌控他人生死。切莫走了邪路。”
“晚辈谨记。”陈万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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