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伦脸红得像是猴子的屁股，张口结舌，却怎么都说不出反击的来。
显然是确有其事。
苏飒又看向了倪歆：“倪小姐，这老色狼就是想和你上床，所以才对你这么殷勤的。你看不出来啊？你真以为他是欣赏你的作品啊？你可长点心吧！当然要是你们已经上了，你们不但是画友，还是炮的友，这事就当我没说。”
倪歆的脸都绿了，特别是当着江老夫人的面。
她急忙辩解：“没！当然没有！我和这种斯文败类不熟！”
苏飒又看向了曹坤：“至于你曹坤，你倒不是暴露狂，但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卖国贼啊！没少偷偷摸摸把国内的好东西弄出国吧？认了不少洋爹吧？我虽然不会算命，但你三个月内必有牢狱之灾。所以还在这里哔哔个什么劲？回去收拾行李吧，友情提示，在里面洗澡时不要捡肥皂，否则你会男上加男。对了，你新娶的那个小模特，你今天入狱，她明天就能带着你的财产跑路你信不信？那时候你就该怀念曾经被你嫌弃的黄脸婆了！”
黄坤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给倪歆说话，扭头就跑。
苏飒笑吟吟地看着倪歆：“倪小姐，听说都是这个黄坤代理你的画廊业务吧？你还是很会选人的。他伺候洋爹的时候，你在一边伴舞了么？”
倪歆的脸色难堪到了极点：“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那个小白脸欧阳俊逸不等苏飒说话，也已经自觉往外跑了。
这姑奶奶他实在是惹不起。
她是谁啊！
怎么艺术圈这点破事她都知道！
其实艺术圈和娱乐圈有类似的地方，都是外表光鲜亮丽，其实里面充满了各种龌龊脏脏。
但只要不点破，就还可以人五人六的装人模狗样。
真没谁像是苏飒这样当面揭底，毫不客气的。
但谁让苏飒自己就对艺术很感兴趣，又有一个超级黑客的弟弟呢？
所以国内艺术圈这些破事，她基本上都知道！
苏飒看欧阳俊逸要跑：“王二毛，其实你还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不就是喜欢借着教画画的名义，泡富婆么？你都算是沪城富婆圈里的公众宠物了。别害臊，这个年代吃软饭是本事，不丢人。我就是提醒你多洗洗屁股，因为据说某富婆的丈夫把你抓奸在床之后，没弄死你，而是和你大玩断袖之爱。继续友情提示一下，男同容易感染艾滋病，要保护好自己阿？”
闻言王二毛“扑通”一声，直接跌到！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过去扶他！
谁不怕被传染艾滋病啊！
看着这三个倪歆的支持者被自己轻松惬意秒杀。
摧枯拉朽，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苏飒的脑海里想起了一段旋律，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真的是!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我要打五个！
而倪歆那边的支持者，则是个个噤若寒蝉！
没有一个人再敢为倪歆说话了！
这不能说今天参加倪歆画展的这些嘉宾，个个都是大奸大恶、欺世盗名。
也有几位是德高望重，有真才实学的业内前辈。
可问题是，现在这些人都看不透苏飒的底细。
是不会仅仅只为了帮倪歆出气，就冒险招惹苏飒的。
他们今天能来，都是为了秦老的面子。
至于倪歆会怎么样？
与他们无关！
倪歆心里面暗骂，关键时刻没有一个靠谱的！
自己的梦自己圆。
只能她出头了：“这位郑小姐，就算是我遇人不淑、交友不慎！但这与我的艺术水平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对我的艺术信口雌黄！”
倪歆抓住这一点质问苏飒。
倪歆看着左右，争取舆论：“我们这里是搞艺术的地方！不是八卦狗仔洒狗血的地方！你要是能把我的艺术说出什么缺点来，我倪歆认！可你要是仅仅就凭借着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泼我一身脏水，我倪歆不服！我倪歆出道多年，可没有什么风流韵事！我干干净净！”
江老夫人适时开口：“不错！歆歆出身边疆，家境普通，是我看着她一步步努力到今天的！这孩子努力上进，从不搞邪门歪道！我老太太虽然不怎么懂艺术，但也能看出好歹！歆歆是一个很出色的画家，还是我孙子的家庭美术教师！你不是也画画么？你有本事就现场也画一下！让大家评评！你到底有没有资格这么猖狂！这么贬低歆歆！”
苏飒看着自己的婆婆，心里暗道，你还真是被打脸没够啊！
好吧，我成全你！
苏飒自信开口：“我懂了，骂你是垃圾不是本事，非得证明你是垃圾才心服口服么？很好，我一般是不会拒绝这种要求的。”
苏飒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看向了倪歆：“但很抱歉的是，我是不会跟你讨论具体的艺术问题的，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一旦我和你探讨具体的艺术技法和感悟，我知道你会用你那令人发指的审美，把我拉到给你一个俗不可耐的水平线上上，然后再用你丰富的经验打败我。所以呢，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位多管闲事的老太太提的建议确实还不错，我不介意给你现场示范一下，什么叫事实胜于雄辩，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说完苏飒大步到了一张宽大的画案边上。
劈手拿过一只画笔：“不就是大漠落日么？我也画一幅。但你不要试图学习我的本事，因为你学不会。在绝对的天赋面前，努力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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