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龟龟！把腿给我，给你好吃的！”李星河从裤子兜里摸出片绿箭口香糖：“来！把腿给我，它就是你的了！”
这回，小污缓缓伸出了右腿。
“诶！你们看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只要有好吃的，谁的指令它都会听！这根本就不能证明乌龟是她养的！”
然而，小污却没有把腿放进他的手里。
而是费劲地把五根爪子缩回去了四根，只留中指。
李星河愣在那里。
这只乌龟是在……对他竖中指吗？
小污做这样的动作是很吃力的，对着他竖了一下中指，转头爬向了白小鱼。
还拿脑袋在她手边蹭啊蹭，看起来很亲密。
“哈哈哈哈！”那船员哈哈大笑起来。“李总，它居然对你竖中指！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到底是站谁一方的！”李星河吼他。
船员捂着嘴，不说话了。
“好！就算乌龟是你养的宠物！鲨鱼呢？你别告诉我，那头大白鲨也是你养的？”李星河气冲冲地质问白小鱼。
白小鱼慢条斯理地回答：“没错！大白鲨，也是我的宠物。在它小的时候，我养过它一段时间，后来它长大了，我养不起了，就把它放回了海里。”
“切！得了吧！”李星河嗤笑。“这种没凭没据的话，谁信？我还可以说它是我养的呢！”
白小鱼想了想，说：“当时，大白跟着我游玩的时候，我很多同学都看到了，有的还拍了照、录了像，他们可以证明，当时小污是在大白头上的。”
李星河当时不在船上，没看到，用眼神去询问船员。
船员点了点头。
“试问一只乌龟怎会和一条大白鲨在一起？那都是因为它们从小养在一起，很熟！所以我带小污下海的时候，它就把大白找了来。正一块儿玩儿呢，就被他们给打捞上去了！”
李星河：“你这谎也扯得太离谱了！这乌龟能把茫茫大海里的一条大白鲨给找来？”
“你怎么知道他就不能？改天你要是被大浪给卷走了，说不定它也能找着你。”
“诶？你怎么说话的——”李星河站起来要打人的样子。
“干什么！坐下！”警察把站起来的李星河按了回去。
“警察叔叔！”白小鱼缩成一团，红着眼眶叫道。“如果不是因为对大白和小污有着深厚的感情，我怎么可能冒着生命的危险跳船去救它们呢？他们真的是我养的宠物，它们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请你们相信我！”
警察一看她那可怜的脆弱的模样，浑然忘了她一个人干掉了六个壮汉的事实，瞪了李星河一眼，安慰她说：“同学，你别哭，在这他不敢动手！”
“谢谢警察叔叔！”白小鱼吸吸鼻子，瞟了李星河一眼，眼神儿很邪恶。
李星河一口气上不来，却又没胆儿在警局吭声。
警察二明显理性得多，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阵，他走进来，严肃地说：“白小鱼，根据民警走访调查，你的同学，包括跟你住一个寝室的三个女生都说，以前从没见你养过宠物。这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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