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怡公主得了这话,甚是欣慰,又往易卿的怀里靠了靠,脸上尽是满足。也十分懂事的说:“今日之事,我也是气昏了头,是有些过分了。良辰和楚弟那边我会去安抚的,你别忧心了。”
易岚一路抱着良辰往静园走,眼泪伴着雨水直往下滴,良辰瞧着易岚那神情,说不出的难过,正要开口安慰,易岚便低头望着她说:“你脸肿着,什么都不要说,你今日受罚都是为了我,你为何这么傻,要我心里怎么过的去。”易楚望着良辰红肿的左脸,嘴角淌着血丝,想着不止外头,内里怕是也受了伤,心针扎似的疼,瞬间卸下防备,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良辰见着,有些急了,忍着脸颊上的剧痛,有些含糊的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太重了。”良辰说着挪动了下身子,“放我下来吧,我自个走。”
易楚闻此,抽泣了一声,又将良辰抱紧了些,才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笑,这脸都肿成这样了,还不安生些。想着锦华园的地面又硬又凉,你冒雨跪了这么久,即便是不废,这会儿也下不了地,你若是不要我活了就尽管挣扎,咱俩便一同投了那芙蓉池,谁也别活了。”
良辰见易楚哭的伤心,掏了帕子想给他抹泪,怎奈何身上的帕子早就湿透,易楚见着,眼泪一直落,也未再说话,便一路跑着将良辰送回了静园去。
易岚抱着良辰一进门,侯在门口的小酌便立马招呼屋里喊着:“少夫人回来了,少夫人回来了。”
易婉闻讯,赶忙从屋里出来,见易岚抱着良辰回来,想着大事不好,也顾不得撑伞,赶忙迎了上来问道:“良辰怎么了,怎么了——”易婉问着,见良辰脸颊上的伤,立刻捂着嘴,有些讶然的问道,“怎么,这是公主打的?”易婉说着,便落了泪,正要再说,易岚颇为疲惫的说:“咱们进屋再说吧,家医请来了吗?”
听了这话,易婉才回过神来,应道:“正在卧房里给易楚瞧着呢,那孩子见良辰受苦,也是伤心欲绝,半路上就昏死过去了,这会儿还没醒过来呢。”
良辰闻此,心里急,忍着脸上的痛,小声求道:“送我去易楚身边,我想陪着他。”
易岚瞧着良辰,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似的疼,寻思了一下,便抱着良辰往卧房里去了。
易婉见着,也赶紧跟了上去,吩咐小酌快去烧些热水进屋来。
易岚抱着良辰刚到门口,就见青鸾正蹲在廊上熬药,见良辰回来了,赶忙俯身行礼,也不敢起身,还是拿着小蒲扇,熟练的扇着药炉熬药。
待到几人进了屋,宋家医赶紧从里屋出来,映兰也跟着出来,见良辰这样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奴婢没用,让姑娘受苦,若是姑娘能快好,我折了十年寿也愿意。”
良辰闻此,勉强的笑了笑说:“傻丫头,快别胡乱说了,易楚怎么样了。”良辰说着,赶忙抬眼对易岚说:“这一路过来,也累了,放我下来,赶紧换身衣裳去。”良辰说着,只觉的脸颊疼的难受,捂着脸不敢再说话了。
易岚瞧见赶忙应道:“你快不要说了,赶紧让宋师傅给瞧瞧,看伤着哪了。”易岚说着将良辰轻轻的放在了软榻上,还未等良辰坐稳就将宋师傅请到了跟前,要给良辰验伤。
良辰见此,赶忙拦着说:“都是小伤,不碍事,易楚怎么样了,可是犯了旧疾?”
宋家医闻此,也不敢隐瞒,便回道:“回少夫人的话,少爷只是一时情急昏了过去,小睡一下便无大概了,另外也是因为淋了雨,染了风寒,我已开了贴药,每日两幅早晚给少爷服下,不出三日便会大好了。”
良辰听了这话,这才安了心,便扶着映兰的手说:“扶我去瞧瞧,否则我不放心。”
映兰听了吩咐,也不知该不该答应,见易婉首肯点了头才敢扶着良辰起了身。
良辰的腿受了凉,跪着也麻了,刚起身时也是有些站不稳,还好映兰仔细,将良辰架在身上,走的才稳当些。
良辰正往屋里走,忽觉不妥,赶忙回身吩咐刚提着热水进屋的小酌说:“小酌,去屋里找身我的衣裳和一身少爷的衣裳出来,给大小姐和三少爷换上。”
小酌得令,赶紧去找了。
良辰瞧着易婉粘在额前的碎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赶忙张罗说:“姐姐,我与易楚都没事,姐姐和易岚也都赶紧换身衣裳,喝完姜汤,歇一歇吧,等我看好了易楚,再出来看诊。”良辰说着,又捂着脸,疼的双眉紧皱,赶忙回过了身去。想着还好事情解决的还算不错,若是自个这一巴掌真的给公主解了气,也算是值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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