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宗苦笑着摇摇头：“很难！我们也有出价，最新出价是七十亿购买一半版权，同样的我们来投资开发，王程坐着享有一半版权收益。他也没有任何回应……”
张梁稍微沉默，因为他是真正的三体书迷，看过三体全系列，知道这个系列有多么伟大。
俞静红轻声说道：“三体三本在全球同步上市，总销量已经突破五千万级别，国内销量就突破了三千万！可以说，书迷遍布全世界。国内能拿的科幻小说大奖都拿了，只是王程没有露面去领奖。”
“我听到消息，世界科幻小说最高奖组委会在犹豫要不要给三体奖项。按照影响力和成绩，三体是绝对能获奖的，但是如果王程不去的话，评委们会觉得没面子，所以在犹豫！”
张梁语气肯定地说道：“他们犹豫了一下就是在挽回自己的面子了，最后肯定会扛不住压力把奖项颁给三体。当初的新闻你又不是没看过，就连北美总统都公开在社交平台上对三体催更，这样的待遇，全世界任何一位作家都没有享受到过。”
“如果王程愿意配合运营炒作的话，这本书会更火。这是一本真正堪称伟大的科幻小说，让我知道了，原来科幻可以这样，这才是真正的科幻。”
张梁语气有些激动地说出了心中所想，对这本书是真爱。
看完三体，他再回头看那些欧美的科幻小说和科幻电影，就觉得太幼稚了。
虚假的科幻——坐着光速飞船拿着光剑去面对面战斗，或者穿越虫洞落在星球上和原始人一样肉搏，甚至进行光速旅行的外星飞船主控电脑会被地球电脑病毒污染，微软系统已经卖到外星人那里去了！
而真正的科幻——外星文明路过的时候随手丢一个二向箔，直接毁灭整个太阳系！
降维打击这个词，在最近已经是风靡世界，各个行业都在用这个词来开会装逼！
张梁在开会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地说过。
俞静红肯定地说道：“不错，如果雨果奖不颁给三体的话，全世界数亿书迷都不会愿意的。现在全世界影视公司都知道这是一个天大的宝藏ip，好莱坞七大巨头同样在竞争。我听说，最高价已经开到了二十亿美元买断所有版权。好莱坞巨头还是坚持不愿意分享版权收益。”
“同样的，他们也没有得到王程的任何回应。”
张梁点点头，轻声问了一句：“我听说，三体这个系列，是王程自己手写的，然后由出版社录入排版的，是这样吗？”
俞静红眼神闪烁，点头：“这一点是肯定的！文依晓上次去王程家里，见到了那份手稿，还看过一会儿。她回来激动的睡不着觉！”
张梁赞叹：“如果能得到这份手稿，那真的是付出一切都愿意呀！”
雷振宗苦笑道：“我听到小道消息，王学明让秦玉海帮忙带花，开价六十亿购买这份手稿，秦玉海没有带话直接帮王程拒绝了。以王程有史以来书法成就最高的书法家的身份，每一个字都价值不菲，这份手稿全篇九十万字，价值难以估量。”
俞静红摇头道：“那是你们都没见过王程的硬笔书法。如果看到了，心里估值会上升的。王程的硬笔书法也堪称空前绝后，无人能力！三体九十万字手稿，没人能买得起。就是不知道，这份手稿以后会在王程手里留多久。”
张梁看了一眼王程和鸿星合作的体育用品系列的销量，微微皱眉道：“这份数据是鸿星那边流出来的吗？能不能确认？”
因为，上面的数字太夸张了。
俞静红肯定地说道：“可以确定都是真的。鸿星现在已经是国内体育用品领域的老大了，在全世界都能位列第二，坐二望一。今年的总销售饿突破三千亿是必然的，光是三体系列就能带来数百亿！”
“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销量都是王程的版权销售额！”
张梁眼神凝视：“也就是说，今年年底，王程能从鸿星集团拿到五六百亿的现金分成？”
俞静红：“是的。事实上，王程已经拿到了大部分的分成。鸿星集团和王程是每月结算，现金支付！企鹅音乐那边甚至愿意给王程日结，今年支付给王程的分成也已经超过了五十亿。”
张梁深呼吸一口凉气，再次问道：“那三体系列的出版给王程带来多少版税收入？”
俞静红：“初步估计超过百亿！”
张梁眼神凝视：“那，王程今年全年收入，达到七八百亿？”
俞静红和雷振宗都苦笑没有回答。
因为，这虽然难以置信。
但是就是真的。
他们背后的企鹅集团，一年的净利润也就千亿左右，没有比王程多多少。
而企鹅集团旗下的业务遍布整个互联网的方方面面，游戏业务更是世界独一档的存在，如此一年也才赚了千亿的利润。
可王程就靠着自己一个人，没有投资，没有炒作，就安安静静的发布作品，赚的钱就快追上企鹅集团了？
这样的人……
怎么签？
给多少钱，才能签下来？
给什么条件，才能配得上人家的身份？
张梁沉默，他也感觉到了无力，也明白了为何秦玉海愿意白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王程，什么条件都没有，可王程还没要！
再次深呼吸一下，张梁摇头将心中的复杂情绪平息下来，然后收起所有资料，说道：“走吧，我们去见见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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